但是無所謂,一個是胡扯的說,一個就當做自己聾了聽個音而已。
兩人進了帳篷,陳勃坐在一旁的野餐桌打開了電陶爐燒水泡茶。
殷靜看他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也明白今晚這一關沒那么好過,她想要時間編造一個故事,把這里的一切都圓起來。
“我說,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到單位說嗎,你非要在這里堵我?”
“我就喝口茶,你忙你的,你待會還要挖嗎?”陳勃笑笑問道。
“不挖了,我要洗澡休息了,你也要在這里看著?”殷靜祭出了大招。
“我說了你隨意,我又不會對你怎么樣……”
陳勃雖然是這么說的,可還是低估了殷靜的下限,這個帳篷里的淋浴間和陳勃坐的地方就隔了一層帳篷布,但是殷靜在進入到淋浴間的時候卻是在這間屋子里脫衣服的。
于是,殷靜背對著陳勃,一件一件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這個過程不慢不快,就是一個正常的脫衣速度,目的是要讓陳勃知道她是真的要洗澡,不是為了攆他走而用這一招的。
可是陳勃不為所動,而當殷靜脫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拿在手里,捂在自己前面回頭看向陳勃的時候,發現他居然就這么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殷靜再無其他招數可使,只能是扭頭進了淋浴間。
陳勃的表現告訴殷靜一件事,你就算是脫干凈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走。
“身材不錯,怪不得侯局長和寧秘書都對你有興趣”。殷靜洗完了澡,終于穿上了正常的衣服,坐在陳勃對面。
“那你呢,對我沒興趣?”
“實話說,我老婆比你強多了,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而且她還是個醫生,這里不是你添置的吧?”陳勃抬頭看看帳篷,問道。
殷靜沒吱聲,轉移了話題。
“你來這里有人知道嗎?”殷靜問道。
“如果我說沒有,是不是待會一槍崩了我,然后用挖掘機把我埋在這里?”陳勃笑問道。
“你想哪去了,崩了你有啥好處?除了將來被抓到掉腦袋,有什么好處?”殷靜不屑的說道。
她捋了一下自己額前的頭發到耳后,伸出舌頭濕潤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說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沒有人知道你來這里,今晚你可以不走,雖然你說你老婆比我好,那不是不在這里嘛,現缺手不是?”
陳勃沒理她這一套,伸手摸了摸帳篷的帆布,說道:“說吧,侯文光在這里埋了什么東西,讓你這么不辭辛苦的大半夜還要在這里挖來挖去,你不說也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紀委,讓他們調幾臺大型挖掘機過來,你這個,太小了,一鏟子一鏟子的什么時候挖到頭?”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