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一時大意了,被扎了個小口子,不深,但是很疼,媽的,真是沒想到他敢這么對我”。陳勃氣惱的說道。
“那現在咋辦,就這么算了?”褚明皺眉問道。
陳勃拿出來手機,給褚明看他在醫院公告欄上拍到的照片,褚明一愣,問道:“啥意思?這又是誰?”
“我們這里人民醫院的院長,你幫我去盯幾天,現在醫院的工作人員私下里都在說,他給醫院題字的毛筆……你想,這人能干凈的了?”
“哎哎,這個還沒給錢呢,你又要我去盯這個?過分了”。褚明說道。
“你放心,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這里的事差不多了,你再待在這里也沒啥用,這個人,我有急用,看看最近能不能有結果”。陳勃說道。
“這人,背景不大吧,到時候別捅了馬蜂窩,我以前干過這事,有人找我跟蹤調查一個官員,他想著拿到證據去舉報,結果,我拿到了證據,但是雇我的人被撞死了,我才不得不跑到了你們這里……”褚明這算是向陳勃講述了自己的來歷,也是因為陳勃在這個房間里說的話,他都聽到了,覺得陳勃這人還算是有底線的,所以才提醒他,別玩過火了。
陳勃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錢到時候有人會給你,你自己小心點,別栽了”。
陳勃站在門口,開門的是宗雨蝶,看到陳勃還能站在這里,宗雨蝶沒有害怕,倒是有些驚喜。
他還能自己站在這里,證明自己老公扎的那一刀不是很厲害,否則怎么也得住院治療。
陳勃住院,他負責的這件事要么擱置,要么是換人來接手,但是無論是哪一種,后果難料。
“陳主任,你沒事吧,快進來,請進請進”。宗雨蝶說著,伸手想要攙扶陳勃,但是一伸手,又怕碰到他的傷口,于是又縮了回去,這一刻,她把手足無措演繹的淋漓盡致。
陳勃進來后,看到苗紅運坐在沙發上,兩眼通紅,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屋里也有些煙霧繚繞,頭發蓬亂,臉上被陳勃打的傷也沒處理一下。
“這個小區后面的街道上有家診所,你去把臉處理一下,回來我們再談”。陳勃說道。
“那,那我陪他去……”宗雨蝶試探著問道。
陳勃點點頭,沒說話,為了減輕自己的痛苦,陳勃沒有坐在沙發上,而是搬了把椅子,這行可以避免擠壓腹部的傷口。
但是宗雨蝶到底是沒有陪著苗紅運去處理傷口,陳勃這一拳力道不小,他疼了一天了,沒敢出去。
還別說,這一天都在擔心陳勃傷的會不會很重,他們兩口子在這里預演了無數個結果,但是每個結果都是死局。
所以沒怎么顧得上臉上的傷,但是這會看到陳勃沒事,苗紅運的臉扎心的痛起來。
苗紅運走后,宗雨蝶給陳勃倒了杯茶,拘禁的站在他身邊不遠處,等著陳勃發話。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