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神醫,就讓蘇韻又想起了袁徹,現在也不知道人怎么樣了,哎!
那……你爸爸有沒有去查這件事蘇韻又問。
不知道。搖了搖頭,秦可兒也不清楚,他知道的時候很震驚很生氣,但是后來也沒說什么,可能是看我的身體好起來了,就沒再追究了吧。
……蘇韻搖頭,不可能!
就秦正那個護犢子的樣子,女兒受了點皮外傷,都要留院觀察,這種長期慢性中毒事件,怎么可能不查。
他不提,可能只是暗中在查,又或者憋著放大招
反正司耀這種隱忍的能耐她是見識過,這種表面上波瀾不驚的男人,真的要報復起來,會是很可怕的,默不吭聲就像那表面平靜的火山,一旦噴發出來,勢不可擋!
反正他沒再提過了。想了下,秦可兒倒是不糾結這個,你怎么知道我受傷了
我本來打算今天過去看你的,給你打電話沒接,往家里打電話,說你受傷進醫院了,到底怎么回事蘇韻緊張的問,在家里怎么會受傷的又頭暈了,不舒服了
一邊說著,順手就拉起她的手腕,想要查探一下。
我沒事。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秦可兒無奈的說,是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來了,真的沒什么事。
都從樓梯上滾下來了還會沒事如果不是頭暈不舒服,怎么會滾下來蘇韻不贊同的說,仔細把了把脈,感覺脈象很平穩,而且比前些天又好上不少,再堅持下,她體內的余毒就會排清了。
這才放心的松開手,說吧,怎么了
是……我表姐。頓了下,她其實不太想背后說人。
周曉蘇韻沒想到是她,前一天才剛見過的人,可周曉不是一直跟她來往不怎么密切嗎
嗯。
她怎么會來的,做什么頓了下,蘇韻似想到了什么,難不成是周曉把你推下樓的!
也不是推下,是我們起了一點爭執,然后我不小心,就滾下來了。說起來還覺得自己有點難為情,這么大的塊頭,竟然沒爭執的過周曉,自己滾下來了。
爭執
嗯。秦可兒點點頭,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她那個什么筆筒,我是去過她家,但是她說的筆筒,我真沒見過,不知道為什么她這么生氣。
只是為了一個筆筒
蘇韻聽著覺得很驚訝。
以周家的條件來說,雖算不上頂級豪門,但也是殷實富戶了,不至于連一個筆筒都舍不得,可聽秦可兒的話說,周曉對那個筆筒似乎很緊張,這里面一定有古怪!
對啊,我也不知道什么筆筒她這么緊張,舅媽都說大不了再給她做個一模一樣的,可她不行,還要搜我家!你說我怎么能讓她亂搜我家,那我家成什么了。秦可兒很無語,蘇姐姐,你說我表姐是不是瘋了,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個……恐怕得問她!蘇韻意味深長的說。
——
從醫院離開以后,蘇韻給老爺子那邊打了個電話,被接起來的很快,只是里面傳出來的卻不是老爺子的聲音。
喂你是誰呀奶聲奶氣的,蘇韻的心一下就化了,你說我是誰呀
媽媽!司廷很高興,從電話里聽到媽媽的聲音,媽媽我好想你呀!
我也好想你,你在爺爺那邊乖不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