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樂聽后頓了一下,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陳某字長生二字。
那他們都是怎么稱呼你的你是神仙應當是不一樣的吧。
陳長生回答道:其實沒差什么,不過大多都喚我陳先生。
陳先生……
弦樂口中呢喃著,忽的開口說道:其實我想說的是,這輩子能遇見陳先生……
她望著面前的青衫先生,說道:弦樂三生有幸。
陳長生聽后不禁一愣。
他從未想起,那偶然間的相遇,竟能在她的人生中留下這樣的驚鴻一瞥。
陳長生輕嘆一聲,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伸出手來,摸了摸弦樂的頭。
弦樂臉上露出些許笑意,滿足于此刻。
陳長生問道:如今還有什么打算嗎或者是難以釋懷的事,陳某或許能幫得上忙。
除了先生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事了。
弦樂無奈一笑,便再沒多說什么。
陳長生說道:人生匆匆,陳某亦是過客,相比起來,或許更有一人值得公主惦記。
弦樂看著先生,心中有些不解。
所有人都離她而去,她不知道還有誰值得她惦記的,若是真要說,大概也只有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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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桌之上,太子身著四爪蟒袍,桌上凌亂的放著奏折,已經批閱完了。
景皇年邁,力不從心,所以有些時候,政務繁忙之時,一些奏章便由太子批閱。
有時他批改至天明之際都仍在忙碌,許是熬的太久,一倒頭便趴在了前桌上睡了過去。
咯……
大門忽打開,忽一陣寒風吹來。
趴在案桌上的燕如初打了個寒顫,緩緩睜開了雙眸。
一抬頭,卻見一位青衫先生正站在一旁。
燕如初愣了一下,連忙起身往后退了兩步。
你,你是何人!
他連忙喚道:來人,快來人!
陳長生開口道:殿下不必喊了,沒人能聽到你我二人說話的。
燕如初愣了一下,又往后退了兩步。
陳長生說道:殿下坐吧,陳某不是刺客,只是有一樁事,想與殿下聊聊。
燕如初眉頭微皺,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殿下覺得呢陳長生問道。
燕如初打量著面前之人,不像江中中人,更不像刺客,但這人到底是如何來的這里……
他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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