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陳長生舉杯喝了一口,接著卻是看見了酒樓里掛著的那副字。
他不禁一笑,說道:"你還真把這幅字掛出來了啊。"
小六說道:"為何不掛,先生的墨寶何其珍貴,自當掛在這顯眼的地方。"
"明明就不好看。"陳長生自嘲道。
小六倒是豪氣,大手一揮,說道:"誰敢說個不好,那便轟他出去便是。"
"誒,可別,你這是做買賣呢,哪能敗了生意。"
陳長生笑道:"是丑是好任他說去,陳某自己都覺得這字寫的差勁。"
小六笑了笑卻也不解釋,想來他是真會把人給轟出去。
陳長生提醒了他一句,說道:"今夜不管有什么動靜你都別出門,另外,你也要注意一下客棧,恐怕要起水。"
小六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問道:"是河里的水"
陳長生點頭道:"不錯。"
要知道秋月坊這條河幾百年來就從未漲過水,老一輩人輩輩相傳,就從未聽說過漲水的事。
"真會漲水嗎"小二有些不信。
但小六卻對先生的話深信不疑,說道:"去把門欄墊高一些,再看看有什么漏的地方,一并補上,要快!"
小二見掌柜那吃人般的神色,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他是真不信會漲水。
真不明白掌柜的為什么會這么聽這位先生的話。
"到頭來也是白忙活,怎么可能會漲水嘛。"
他輕聲嘀咕了一句,接著就去墊門欄了。
正在小二俯身之間,卻是有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咚咚咚。"
"勞煩開個門。"
"誰啊"
小二起身,他不禁感到疑惑,"這么大雨還有人在外面晃蕩"
陳長生和小六也被這陣敲門聲吸引了過去。
"咯吱。"
一開門大風便吹了進來。
緊接著便見到一位身著道袍的人走進了酒樓之中。
小二連忙關上了門,為此鞋子還被雨水淋濕了些許。
只見這道士頭發用一根桃木簪子扎起,身上穿的是道徒的衣衫,腰間空空如也,看著很是普通。
而當他看到酒樓里坐著的陳長生時候,眼中明顯的閃過了一絲光亮,但卻又很快淡去。
陳長生似乎是猜到了來者是誰,看向身旁的小六道:"掌柜的是不是有事要忙"
"先生,我……"
小六正要說沒有,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方才這進門的道士,一樣是沒被雨水淋濕,定然不是什么平常人。
"先生您瞧我,真給忘了,我這就去忙。"
小六答應了一聲,接著便去門口拉上小二離開了酒樓的大堂。
小二有些不解,問道:"掌柜的,不補漏了嗎"
"先走。"
小六道了一句,接著兩個人便回了后堂。
小六將那門關上,接著叮囑小二道:"在這里好好待著,切記,不可偷聽外面二人說話,不小心聽到的也不行,知道了嗎!"
小二見掌柜這般嚴肅的目光,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說道:"知,知道了……"
……
道士來到了桌前坐下。
陳長生看了他一眼,接著拿起酒壺倒了杯酒,推到了道士眼前。
道士看向酒杯,接著端起酒杯便一口吞了下去。
他砸吧了一下嘴,說道:"酒不錯。"
陳長生說道:"大名鼎鼎的云浮山主也會對這般凡酒另加贊賞"
趙玉清笑了一下,說道:"你給的,自然就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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