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許潤澤還一直梗著脖子,沒意識到自己到底惹到了誰。
時彥只是往他們的面前走了一步,李寶印啪嘰一下癱坐在地上開始求饒。
兩位少爺,我再也不敢了!
已經連續幾次見到他們倆動武,此時繼續與他們作對,大約就是他的腦子真的進水了。
哦,那我的眼睛呢
我的眼睛怎么辦
時彥沒有理會他的道歉,摘掉眼罩,露出眼皮上猙獰的疤痕。
那個疤痕有兩個大拇指蓋那么大,幾乎覆蓋了整個眼皮,睜開眼,他的瞳孔也是灰白色。
李寶印嚇得捂住了眼睛,后背上好不容易干了的汗水再次浸透了衣服。
時彥,別和他們廢話,綁了交給警察。
這里都有監控,看他們這次如何狡辯!
岳初明走過去,把眼罩從地上撿起來,塞到時彥手里。
許潤澤哆哆嗦嗦許久,對著他們吼道。
我是北緬人!你們華夏警察沒資格逮捕我!
我……
許潤澤還要叫囂,忽然就感覺自己被一個巨大的力量提了起來,一下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他在半空中掙扎了十幾秒,身后的人手一松,他才落在地上,開始如狗一樣大口大口喘氣粗氣。
岳少爺,我來晚了,真是不好意思。
然后看向時彥,略微愣了幾秒,又笑著打起招呼。
時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弟弟又給你添麻煩了。
提起許潤澤的人,正是被送回北面的許司一。
她今天穿著短褲、t恤,好身材一覽無余,尤其是那張如上帝精心雕琢的面孔,看著就讓人雙眼迷離。
岳初明沒有被她的美色所迷惑,反而有些想笑。
許小姐,你來得太晚了,你說的談生意,這就是你的誠意
許司一捂著嘴笑了一下:岳少爺誤會了。
這次是我這個弟弟自己的東西注意,我好不容易才定位到他。
我也很苦惱哇!
許潤澤喘著粗氣,剛準備爬起來,又被許司一一只手拎了起來。
許司一抓著他的頭發,強迫他抬頭看著時彥。
給時先生和岳少爺道歉!
在許司一面前,許潤澤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
剛才又被許司一狠狠扼住,一開口,公鴨一般的嗓音變得更加難聽。
對……對不起……
大聲點!
許司一的手指微微用力,時彥甚至能看到許潤澤的頭皮都扯開微小的縫隙,還滲出了血。
對……對不起!時先生……岳少爺……
許司一似乎滿意了這一次道歉,手一松,許潤澤軟軟倒在地上。
正要轉頭爬到許司一身邊,一道銀光閃過,子彈穿過許潤澤的腦殼,他微微一怔,用盡最后一絲力量爬到許司一身邊,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時先生,岳少爺,我的歉意夠誠懇了嗎
我們可以談生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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