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濤道:“他今天晚上醒不了,我在他的酒里摻了安眠藥。”
陳玲玲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道:“怪不得,原來是你使了壞,我說他的酒量沒這么差勁呢!”
但聽得衛生間此時沒一點動靜,她又擔憂道:“你下了多少,不會把他藥死了吧!”
“不會吧!”王海濤也有點心虛。
陳玲玲立即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透過墻面看到陳玲玲光著屁股朝衛生間走過來,趙良立即閉上眼睛癱在浴缸中裝睡。
陳玲玲進來,伸手到趙良鼻子下面探了一下鼻息,確認他沒死后,松了一口氣,罵道:“操!慫貨,嚇死老娘了!”罵完后出門重新回到了床上。
“怎么樣?我說沒事吧!人越賤,命越硬,小保安沒這么容易死。”王海濤從背后伸手抱住她,手掌不自主的往她聳起的地方握去。
“去你媽的!還能有你硬?!”陳玲玲嗲嗲的罵一句,然后伸手抓向他。
兩人又開始折騰起來。
趙良閉目不管他們,開始思謀起自己以后的路來。
他跟陳玲玲約定的是今天辦婚禮,后天領結婚證。后天本是放假,但辦證中心為了便民服務,開通了延時預約服務,所以要辦證是可以的,只要預約好就可以。
這個綠帽他肯定是不會戴下去,接盤俠誰愛當誰當,反正他是不當,他必須離開這里,但只有明天一天的準備時間。
這套婚房是陳玲玲爸爸買給她的,產權證上只有她一個人的名字,跟趙良沒有半毛錢關系。
以前租住的房子,王海濤還在里面住著,發現他有皮疹之后,趙良再也不想回那住了。
他還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無依無靠,沒地方落腳,這場婚禮還把他微薄的一點家底給掏空了,他現在是身無分文。
簡單來說,離開這里,去往哪里,成了當前最緊要解決的問題。
狗男女打完一圈撲克,王海濤進衛生間拉尿,看到趙良一攤泥樣躺在浴缸里,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嘴里禿嚕道:“一個無父無母的小保安,還真以為老子把你當兄弟啊!”說完朝趙良呸了一口。
趙良此時正好一陣惡心,對準王海濤下襠,“嗷~”一聲,吐了一大堆穢物出來,全部噴在了王海濤命根子上。
王海濤嚇得魂飛魄散,連洗都不敢洗,提上褲子就匆匆離開了。
趙良仍假裝醉漢,躺回浴缸,睡成一攤泥。
陳玲玲見王海濤狼狽逃竄,還以為趙良醒了,到衛生間門口瞅一眼,發現他并沒有醒,丟下一個嫌棄的表情,沒有管他,自顧回床上睡覺了。
過了大概半小時,趙良用透視眼看到陳玲玲睡熟了,他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就這么離開了,再也不回來了,里面雖有他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但他不要了。
自從發現王海濤私處有皮疹,而且又在房子里那么瘋狂的滾床單,趙良覺得這個房子里面的東西好惡心,什么都別要了,別到時候沾染到什么病毒。
走出小區,恰見東方一抹魚肚白,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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