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斌左右為難的看著張梅,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著,心里掙扎的緊。
他心疼張梅,可張母的行為太過分了,如果是他站在自己老媽和表妹的位置上,也不會答應借錢的。
葉輕染嘆了口氣,扭頭看向了一直旁觀的洛逸恒。
兩人在一起這么久了,很多時候不需要語的表達,只需要一個眼神,對方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洛逸恒沖葉輕染點了點頭,然后抬腳往外走去。
張母一直注意著葉輕染,見葉輕染和洛逸恒交換了一個眼神后,洛逸恒就往外走去。
聯想葉輕染的態度,她可不覺得葉輕染是讓洛逸恒去取錢了,八成是去報案。
她一個激靈,立即沖了過去,擋在了洛逸恒的面前,“你不許去報案!”
洛逸恒皺眉,冰冷的眼神如刀子般掃向張母,身上的氣勢全場放開。
張母又不是葉輕染的家人,相反還是欺負葉輕染的人,他可不會顧忌那么多。
對上洛逸恒那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的眸子,張母身子一僵,神情都帶上了畏懼。
她感覺周圍的氣溫好低好低,她好冷,冷到了骨髓深處。
她活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氣場如此強大,眼神如此冰冷的人。
她感覺自己進入了一片冰天雪地里,又仿佛墜向深不見底的深淵。
短短幾秒鐘的對視,身處冬天的她后背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額頭不斷有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她身陷在恐懼中無法自拔,就連洛逸恒什么時候繞過她,離開了餐廳都不知道。
還是張梅的聲音喚醒了她,“媽,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