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麻煩了,你趕緊起來到東關沸騰魚鄉去,給我攔住一個尋死的女人,這娘們,這是氣死我了"。
"怎么了,和人私奔了"
"去你的,我沒功夫和你瞎掰扯,趕緊去,對了,成少上次搞得那幾把槍還在嗎"丁長生突然問道,自己這是去救人,不是去談判,自己手里沒家伙,要是擱在那里怎么辦。
"有是有,但是你怕是用不上了,成少帶去白山了,這一來一回,時間趕不上"。柯子華一聽居然要用槍,精神一震,立刻坐了起來。
"你這是去哪啊,這么早"。女孩被驚醒了,不滿的抱住柯子華的胳膊撒嬌道。
"乖,你自己睡吧,睡醒了就去上課,我要出去辦點事,晚上見"。柯子華拍了拍小女友的臉蛋,自己起身開始洗漱,然后一溜小跑的打車去了沸騰魚鄉。
雖然丁長生的表態讓蔣玉蝶很感動,但是時間來不及了,看看時間,蔣玉蝶推門離開了汽車,帶著趙剛他們向沸騰魚鄉的大門走去。
"喂,等等,那個,你們誰是蔣小姐啊"柯子華下了出租車,懶洋洋的問道。
"我就是,你是誰"蔣玉蝶一愣,她以為這是白開山派來的人呢,猜測可能是換了見面的地方了。
"你先不要管我是誰,你是不是蔣小姐"柯子華端詳著對面的蔣玉蝶,心想,奶奶的,丁長生這是心理有病吧,怎么都是這些熟透了的的果子,難道這樣的好吃,但是我還是覺得新鮮的果子好吃,他這么想是有表現的,剛才起床的時候抱住他的那個小女友其實就是大二的學生,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勾搭上的。
"我就是,什么事"
"那就好,我們借一步說話"。柯子華指了指旁邊的汽車說道。
事到如今,蔣玉蝶也沒什么辦法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打開車門,和柯子華一起進了汽車。
"你到底是誰白開山是不是換了見面的地點了我弟弟妹妹怎么樣了"蔣玉蝶大聲問道。
"稍安勿躁,我不認識什么白開山還是黑開衫,我是丁長生的朋友,他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攔住你,他正在趕往這里,估計很快就會到了"。
"什么你不是白開山的人那你來這里干什么,你不知道白開山心狠手辣嘛,我要是晚一分鐘,我弟弟妹妹就會遭殃的"。蔣玉蝶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道。
"所以,你要給丁長生打個電話,然后讓丁長生給白開山打個電話,我想丁長生當過安保員,在中南省地面上還是有點面子的,你說呢"柯子華倒是不溫不火的說道,其實丁長生在中南省何止是有點面子,在黑道上那是很有面子,在他主政湖州安保部的半年時間,省內的黑道人物幾乎是不踏進湖州半步的,這就是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丁長生就是屬于不要命的那種。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