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來喜簡直無語。
    經過了幾番糾結。
    范來喜終于還是松動了一些。
    他對顧遠說：“龍衙役，我只能提供這個名字了。”
    “龍衙役？”
    “是的，這也不是他的本名，是他的代稱。”
    “沒聽說過。”
    “您當然沒聽說過了，本來九行衙門也不是在江湖上知名的，甚至他們主要對付的目標也不是你們這些下九行，而是上九行。”
    “知道了知道了，龍衙役是吧，嗯，我會查找這個人的。”
    范來喜一陣嘆息。
    但是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
    所以他也只能如此。
    在這種情況之下，范來喜默默地掛上了電話，雖然顧遠對他表示了感謝，但他真的是覺得好像是做錯了。
    在掛上電話之后，范來喜又對著電腦屏幕看了半天，似乎是在查找著什么。
    可是查來查去，他也沒有找到什么東西。
    于是，又過了一會之后，他撥通了一個衛星電話。
    在打這個電話的時候，范來喜非常尊敬，也一改自己玩世不恭、漫不經心的態度。
    “掌柜的，我是范來喜。”
    “哦，來喜啊，什么事情？”
    “我有個想法，想要查看一下我們茶館收藏的那些古本紙質資料。”
    “嗯？你查那些干什么？”
    “我總覺得……錦衣衛好像并沒有完全消失。”
    那個被稱為掌柜的人，一下子就有些憤怒了。
    “錦衣衛是否消失與你又有什么關系呢，我們四喜茶館早就獨立了。”
    “可是……可是萬一未來某一天錦衣衛突然出現的話，豈不是認為我們已經叛變了嗎？”
    “如果他們突然又出現了，那么就別想別的，我們還得把他們當成是上差領導。”
    “這……”
    “范來喜，你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勞煩掌柜的還是給我一下調閱古本紙質資料的權限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行行行，給你權限，真是搞不懂你。”
    頓了頓之后，掌柜又說。
    “對了，如果你能從古本資料里分析出什么話，一定要告訴我。”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對了，還有，你最近是不是跟那個貨郎走得很近？好像那個貨郎發了一筆大財。”
    “是的，貨郎發財了，因為顧羽林把大部分的戰利品都給了他，為了換取隕金。”
    “你可知道，貨郎的背景是八通商號？”
    “知道……”
    “知道就行，我告訴你，八通商號這些年賺了不少錢，據我所知，他們已經準備把生意轉到明面上了，甚至已經有傳說他們已經掌控了幾個大財團！”
    范來喜頓時一驚。
    “這……這么恐怖嗎？”
    “所以我跟你說，凡是要小心謹慎，江湖上的這些人，說不準哪個就是當年錦衣衛遺留的組織成員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