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埃里克僅僅是一個騎士長而已。
    卻在跟顧遠聊天的時候直呼了顧羽林這三個字兩次。
    很顯然這是一種不尊重。
    面對這種帶有挑釁以及不尊重,顧遠對他的懲罰可不僅僅是扔茶壺茶杯那么簡單了。
    “顧羽林,你要干什么!!!”
    情急之下,埃里克直接怒吼了。
    他不覺得自己應該被顧遠如此羞辱。
    雖然顧遠的動作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而顧遠這次站了起來。
    “所以,這是你第三次直呼我的姓名了。”
    看著顧遠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埃里克有些害怕。
    “你,你要干什么!你這是要干什么!”
    嗖!
    羽林劍非常快速地出鞘,又被非常快速地收好。
    而那埃里克則是捂著嘴發出了非常沉悶的低吼,再仔細他捂著嘴的手,竟然從手指縫里流出來了好多血。
    蘭斯定睛一看,才發現地上竟然有半根舌頭。
    “顧先生……您,您把他的舌頭割了?”
    “沒有禮貌的家伙,既然不會說話,那留著舌頭又有什么用呢。”
    顧遠非常干脆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可這家伙是多特古堡的騎士長啊。
    這么做的話,不就是得罪了多特古堡嗎?
    顧遠冷冰冰地看著埃里克,然后說:“滾。”
    埃里克自然知道自己再待下去的話肯定是要出事的,所以也只有趕緊滾了。
    他可不想留在這里再發生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再待下去的話,小命可能都要不保了。
    于是,埃里克就這么跑掉了。
    而蘭斯則是戰戰兢兢地又幫顧遠泡了一壺茶。
    在倒茶的時候,蘭斯小心翼翼地問:“顧先生,我是覺得,此事是否有些唐突……”
    “一點也不唐突。”
    “啊?為何呢?多特古堡派人來邀請,不是好意么……”
    顧遠笑道。
    “根據我兩個小時前得到的情報,六大古堡正在合謀凱利古堡留下的財產,并且就是要讓多特古堡出面。”
    “啊?什么?竟然有這種事情!”
    如此,蘭斯才倒吸一口涼氣。
    他才終于明白為什么顧遠對埃里克如此殘忍。
    顧遠說。
    “原本我以為這只是一個想法而已,可這家伙現在就過來邀請,很明顯是鴻門宴了。”
    埃里克的突然到訪,就是正好印證了顧遠所得到的情報。
    所以說,顧遠就知道這個家伙一定是不懷好意的。
    既然不懷好意,又何必對他仁慈呢。
    蘭斯仔細想了想,然后說。
    “雖然您這么做是對的,但是六大古堡既然已經有了這種想法,就不會善罷甘休吧?”
    “那就讓他們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如何。”
    與此同時,埃里克已經回到了多特古堡。
    他的舌頭已經被割掉,雖然說不了話,但他還是把事情經過都寫在了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