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知道羽林軍?”
    “當然當然,我大嫂說了,等婚禮結束之后就把我推薦給羽林軍。”
    “你去了羽林軍也只是個大頭兵,恐怕這輩子都難見到顧羽林。”
    “也是,他老人家畢竟是統帥……不過他怎么在京城呢?”
    “豈止是在京城啊,他就在三臺區,跟樊家還有些交情呢!”
    邢源當然知道樊景森帶頭下跪并且跪了三天的事,但由于在樊家,所以他不好意思說出來。
    但不管怎么說,樊家也算是跟顧羽林有那么一點點的交情吧。
    邢源說:“今天的婚禮說不定顧羽林都會來參加呢。”
    “真的嗎!那我一定好好表現!”燕小勇興奮地說。
    “不過也不保準,說不定是顧家隨便派個什么人來。”
    “啊?那是為何?”
    “為何?因為那顧羽林是個非常傳奇的人物,他若是能親自來,簡直就是樊家祖墳冒青煙了。”
    在說著這話的時候,邢源的眼神有些虛無縹緲,仿佛在講述一個史詩一般。
    眾人自然也被他口中的顧羽林給吸引了過去,只是聽聞他的事跡,就對他有些神往了。
    可是安瑤卻有些詫異。
    她好像記得顧遠有個外號就是顧羽林吧,好像是以前在哪里聽說過呢。
    但由于安瑤也弄不清楚這其中的事情,所以她也沒有直截了當地說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燕小蕊覺得安瑤好像更加沉迷顧遠了。
    于是燕小蕊說:“顧遠,能不能幫我去閣樓上搬一箱酒呢?”
    原本顧遠肯定是不會答應這種事的。
    “我一個女人搬不動,你總不至于連這點忙都不幫吧。”
    誰讓他是陪著安瑤來的呢。
    既然是陪著安瑤來的,他還是該幫就幫吧。
    隨后,燕小蕊便帶著顧遠來到了小別墅的閣樓。
    走到閣樓上之后,顧遠也沒有多想,他搬起一箱酒就準備下去。
    “是這箱吧?”
    可是突然間,燕小蕊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顧遠,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嗯?”
    不是說好了上來搬酒么。
    怎么突然間又改成談談了。
    難不成她是有什么問題嗎。
    不過顧遠馬上便想明白了,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想要跟顧遠說些什么吧。
    “你說吧,到底是什么事?”
    那燕小蕊倒是也干脆利落。
    她直接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來十萬塊錢。
    “顧遠,這些錢給你了。”
    “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該不會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我不缺錢。”
    “不缺錢?你一個當大頭兵的怎么不缺錢?你才能掙多少錢?”
    燕小蕊想當然地就覺得顧遠掙不到多少錢。
    可是在這個時候顧遠只覺得燕小蕊有病。
    從頭到尾他都覺得燕小蕊有些莫名其妙。
    “到底什么事,你直接說吧。”
    “好,這可是你讓我直接說出來的。”
    頓了頓后,燕小蕊終于說出自己的想法。
    “拿著這些錢,離開安瑤!”.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