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怒意橫生,甚至有想要殺人的沖動。
    顧家剛搬過來就被如此欺負,這不是打楓嬋夫人的臉么!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顧遠可是楓嬋夫人的恩人!
    小蝶既然知道內情,當然不會讓樊景森好受。
    “姓樊的,給我跪下!”
    隨著小蝶一聲厲喝,樊景森被嚇得雙腿發軟,真的跪在了地上。
    他身后那三個兒女自然也不敢怠慢,也直接跪在了地上。
    隨后,小蝶從胡讓手中把那所謂的剛簽的合同一把搶了過來。
    “就是這份合同是吧?”
    “是。”
    刷刷刷。
    小蝶三兩下就把合同撕了個粉碎。
    同時小蝶還對胡讓說:“外面那些錢,你是扔了也好、燒了也好,如果再讓我看見你敢退回來,你就可以懸梁自盡了。”
    胡讓也是嚇得雙腿打擺子。
    “不敢,不敢,這四顧園本就是顧家的,從此以后與我無關,與我無關!”
    “滾!”
    胡讓嚇得屁滾尿流,直接就逃離了。
    他若是不逃離,恐怕連命都要丟在這里了。
    只要他是個正常人,他就絕對不敢不跑。
    如今還剩下樊家人在這里。
    小蝶搬了一把椅子過來,翹著二郎腿坐在樊景森對面,那樊景森卻仍然是跪著。
    堂堂一個京城樊家的家主,如今卻要對一個女仆下跪。
    不論誰來看都會覺得稀罕吧。
    可是又不是那么稀罕。
    這要看小蝶是誰的女仆。
    以小蝶這種身份的人,恐怕樊景森若是想要作對,還得掂量掂量自己。
    “樊景森,你是覺得我們楓嬋夫人在通云區,所以管不了三臺區是嗎?”
    “不,不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們樊家在三臺區作威作福這么多年,如今連楓嬋夫人的朋友也想要欺負?”
    “不敢,不敢。”
    “好了,你們樊家在顧家門口連跪三天賠罪吧。”
    “啊?這……這不是要我們樊家的命么,我們樊家好歹也是三臺區的大家族,我們難道不要臉面么?”
    “哦?你在我面前要臉面是么?”
    “今天的事是一場誤會,我們愿意向顧家道歉,可也不能……也不能真的一點臉面也不要吧,畢竟這里是三臺區。”
    雖然樊景森說話的音量越來越小,但他還是覺得,楓嬋夫人管得有點遠。
    大不了道歉就是了,連跪三天未免也有些太過分了吧。
    “哦?這里是三臺區是吧,這里是餓狼的地盤是吧?”
    說起這個餓狼,那樊景森好像更有底氣了。
    “狼爺,狼爺不會對我們受此屈辱而坐視不管的……”
    “呵呵,拿餓狼來壓我?”
    小蝶冷笑一聲,隨后便對樊景森說:“連跪三天,少一天我殺你一個孩子,你可以看看我做得到做不到!”
    即便是搬出來餓狼,小蝶也沒有被嚇到。
    而那樊景森已經被嚇到冷汗直流。
    樊花在一旁說:“我早就說不要招惹顧戰神,他真不是一般人,你們偏偏不聽我的。”
    沒有辦法,現在他們都把樊花當時的話當成是耳旁風。
    畢竟誰也沒有想到顧羽林的面子竟然有這么大。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如果明天開始不跪,你看我敢不敢殺人!”
>>    樊景森既沒答應也沒拒絕。
    而是領著自家人一溜煙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