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他就是存了這樣的心思才接近你呢"安清反問道:"你可還去你敢賭"
"我……"安傾被問的啞口無。
她猶豫了半天,久久才輕聲的回道:"哥哥,我一個銅板都不帶,自己去,若他敢對安家和安家的財動任何念頭,我必定吊死在賢王府門前。"
安清聽到這一番話的時候,看她的眼神,只剩下悲涼。
他起身,一刻也沒再多停留,就打開房門走出了房間。
安老夫人看他從里面走出來,一臉期盼的看他。
安清對上安老夫人的眼神時,微微搖了搖頭:"我去陪陪母親,若是可以,我想早點帶母親回盤洲。"
安清沒有再解釋,便從安老夫人身旁快步走過,很快就離開了海棠院。
劉氏知道,事情已經走向最糟糕的地步了。
家中無人能勸得動安傾。
安老夫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吩咐下人:"好好看著大小姐,在賢王那還未表態之前,不得讓大小姐離開海棠院,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一律發賣出去,或是有誰敢替大小姐或賢王傳私信,被我發現者,就像邊嬌那樣,亂棍打死。"
海棠院下人紛紛低頭,謹記安老夫人的話。
邊嬌死的時候,身上的脊梁骨都被打碎了,內傷引起吐血,導致死時滿臉血水。
蕭管事突然走入海棠院。
他先向安老夫人和劉氏行禮,然后走到楚妙面前,對楚妙說:"世子妃,楚家拖人帶口信,楚老夫人身體有恙,要你回去瞧瞧。"
祖母身體有恙
"是誰帶來的口信"楚妙問道。
蕭管事說:"是楚家的羅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