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王炳賢沖到朱鵬的尸體前,抬手頓足好一番比劃,最終卻是憤然一甩袖子,恨恨道:"他雖然卑鄙無恥,我卻不恥學那伍子胥!"
毫無疑問,迎接他的是無數鄙夷的目光。
就憑丫這慫包本色,那‘賣妻求榮’之說還真未必是冤枉了他!
鄙視完王炳賢,朱鵠這才又繼續道:"當日朱鵬興奮的向我描述這條妙計,可我心中卻只有一個想法——如果他真的被毒死了,我以后豈不是再也不用發愁了"
"這個想法就像是在我心里扎了根一樣,怎么抹都抹不去。"
"于是我便在他這‘妙計’當中,小小的添了一筆!"
"原本以為前有王、姜二人為‘表’,后有朱鵬的本人計劃做‘里’,我隱身其中必是萬無一失,卻沒想到還是小覷了孫兄——唉,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隨著朱鵠最后一聲嘆息,這件一波三折的案子,終于也道盡了所有的真相,而所有的涉案人,幾乎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唯一例外的,怕也只有王尚書那位千金……
不對!
經此一事,這世上怕是沒人敢娶她了,勉強也算是一種懲罰。
至少當時孫紹宗是這么以為的,直到……
——分割線——
四個多月后,賈府臨時演武場。
"二哥救我啊!"
薛蟠激動的撲到孫紹宗面前,一連驚魂未定的嚷道:"方才……方才有媒婆上門,給我提了一門親事!"
孫紹宗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半步,皺眉道:"那女人長的很丑"
薛蟠仔細想了想,然后使勁搖了搖頭。
"那你慌慌張張的干嘛!"
以孫紹宗看來,像薛蟠這樣聲名狼藉的雙插頭,有女人肯嫁他,已然是薛家祖上積德了,何況人家長得還不丑
薛蟠急道:"可是……可是她克夫啊!"
原來是個二婚,怪不得這廝不情不愿呢。
孫紹宗云淡風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那都是迷信。"
與此同時他心里想的卻是:那女人最好能克死丫,幫這世上除掉一個禍害!
薛蟠更急:"可是……可是她除了克夫,還偷漢子啊!"
這毛病可就真有點……
孫紹宗奇道:"這是那家的女兒,傳出如此名聲,竟然還有臉主動上門提親"
一般傳出這種名聲的女人,不是孤老終生,就是遠嫁到外地,哪有還敢主動上門提親
薛蟠哭喪著臉道:"二哥也知道的,就是那吏部王尚書的獨生女!"
我了個去~
這……這還真是魚找魚蝦找蝦,烏龜專找大王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