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幾個人抬著幾個箱子,朝著電梯走過去。
林文史弓著腰對金宮幸太郎說道:“金宮先生,非常巧合的是,在大后天的時候,大關縣將會舉辦一場花展。對于您來說,取得冠軍將是易如反掌。”
金宮幸太郎一陣皺眉,盯著林文史冷聲道:“小林先生是在侮辱我嗎?”
“不敢!”林文史嚇了一跳,趕忙鞠躬道歉。
金宮幸太郎冷冷地盯著林文史說道:“我堂堂的蘭花大師,怎么可能會參加這種小規模,低知名度的比賽?”
“更何況!這場比賽來的都將是一些什么人?跟這些人比賽,簡直就是在丟人!”
“你是覺得,我只能出場這種小型比賽嗎?”
金宮幸太郎盯著林文史,面色不善。
林文史弓著腰始終沒敢抬頭。
聽到金宮幸太郎的這一番話以后,更是壓低了身子,急忙解釋道:“抱歉!金宮先生,我沒有這種意思!我只是想說,此時王培蘭大師正在秦家村,如果您能夠在縣城的比賽上先發奪人,一定可以大大地挫敗王培蘭的士氣!”
金宮幸太郎微微蹙眉,盯著林文史的后腦勺說道:“所以,你覺得以王培蘭的身份,會關注這種無名的小比賽?”
“會的!”林文史非常肯定地說道:“根據我對王培蘭大師的性格研究,如果他在秦家村的話,就一定會參加花展!”
“哦?”金宮幸太郎盯著林文史,來了興趣。
林文史直起身子,對金宮幸太郎說道:“請允許我跟您回房間里詳談,這里并不是說話的地方。”
金宮幸太郎看了一眼來來往往的行人,緩緩點頭,“那走吧!”
兩人來到總統套房內。
金宮幸太郎坐在沙發上,看著林文史,絲毫沒有讓林文史坐下來的意思。
林文史也很有自知之明,直接跪坐在了地毯上,對金宮幸太郎說道:“我詳細了研究了王培蘭的一些行為,所以對他的行為判斷得非常準確。如果他在關山縣,就一定會來參加花展!”
“這是他之前作為植物學家的一個精神,必須要對動植物事業做出貢獻。這么多年來,他也是一直這么做的。所以,我判定,他一定會去參加花展的!”林文史肯定地說道。
金宮幸太郎聽了以后,緩緩點頭,“這么說,王培蘭大師,確實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上次敗在他手中,我并不覺得屈辱!他也是我一直想要超越的對象!很好!這樣的話,就更讓我有打敗他的動力了!”
“如果您要參加的話,我會讓人替您報名的。”林文史說道。
金宮幸太郎緩緩地搖頭,“你只說了王培蘭回去,但并不代表著他會參加。并且,你或許了解他的行為,但我更了解他的思想。作為一個蘭花大師的驕傲,他絕對不會在這種地方跟人比賽的。”
“所以,王培蘭絕對不會參加這次的花展比賽!”
“而你,將會代替我的比賽代表參賽,我會給你提供足以讓你成為冠軍的作品,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金宮幸太郎淡淡地說道。
林文史沒想到金宮幸太郎會提出這種要求。
當即,林文史興奮地跪在地上,對金宮幸太郎說道:“感謝金宮先生!我一定會好好利用這次的機會的!”
金宮幸太郎滿意地點了點頭,“如果這次表現得可以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去倭國。”
“感謝金宮先生!”林文史感恩戴德。
估計,他從沒這么感激他的父母過。
金宮幸太郎走到窗前。
隨手掐掉了屋里種植的一朵蘭花盛放的花朵,淡淡地說道:“殘次品,就不應該存在!”
“王培蘭,我會擊敗你!然后告訴全華夏的人,讓他們都知道,我才是真正的蘭花大師,不僅是倭國第一,還是華夏第一!我培養的蘭花,才是獨一無二的!”金宮幸太郎一只手已經把身邊的蘭花給捏碎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