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墨快五歲了,按道理早已啟蒙,不說像武思君那么謙遜有禮,但也不應該一身戾氣,小小年紀,滿臉兇相。
懷安啊懷安,這孩子好像養廢了。
他沒資格怪安帝,他這個爹也不稱職,但他很清楚,如果再不糾正,張明墨就徹底廢了。
“張明墨,跪下!”
張明墨雙手叉腰,大聲道:“你這死太監,給本宮跪下......來人,外面的人都死了嗎?再不進來,本宮殺你們全家。”
寧宸面沉如水。
一邊往前走,一邊抽下腰間的腰帶。
這東西叫鞶(pan)革,也叫蹀躞(diexie)帶,有的是絲帛所制,有的是皮革所制。
寧宸的獨一份,是用無垢冰蠶絲和金絲所織,跟身上的蟒袍是一套。
寧宸這腰帶,完全可以當成鞭子使。
大步來到床前。
張明墨這時才感到了害怕,大喊道:“你這大膽閹人,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母親是當今皇帝,我以后也是皇帝,這天下都是我的,你敢......”
話沒說完,就被寧宸拎起來按在床邊。
他自己都沒想到,回京第一件事會是打孩子。
“身為大玄太子,不學無術,滿口腌臜之詞,張嘴閉嘴就要滅人滿門,連自己的父親都敢辱罵...這品性,大玄江山真要落到你手上,本王這十幾年白辛苦,無數將士的血也白流了......”
寧宸冷著臉,掄起腰帶,一下接一下抽在張明墨的屁股上,結結實實,沒有一丁點虛假。
張明墨發出殺豬般的慘叫。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