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龍來到眾人面前,開口說道。
秦家的人微微一愣。
蕭家的人也很不高興,特別是蕭墻。秦歌是他看上的女人,哪怕是讓秦歌死,他也不會讓秦歌和其他人發生任何事。
“什么玩意,要單獨治病?今天這么多醫生,這么多古醫,大家都在這里集思廣益,也沒有其他的心思。你為什么一來,就要單獨給秦歌治病,我看你壓根就不是來治病,你是心底不懷好意!我看你們陳家的醫術,也徒有虛名罷了!”
說完,蕭墻又對秦長城說:“秦叔,這人來路不明,軍運會之前從未聽過他的名號。說不定他根本不是陳家的人,只是靠著軍運會故意表現出實力,假裝陳家后人接近秦家。”
蕭墻一說,其他人也紛紛說道:“是啊,大家都沒有單獨治病,憑什么他要單獨治病!”
秦長城和孟氏也有些為難。
畢竟陳金龍要單獨治病的話,會打亂他們的計劃。
兩人正準備開口,陳金龍冷笑一聲:“憑什么?就憑你們沒得選,要么治,要么死!各位要是覺得自己有辦法,請自便。”
一句話,堵死所有人的嘴。
在場的人都是高手,他們知道,如果不趕緊治好秦歌,他們都會沒命。
他們所有的強硬,所有的自尊。
在實力面前,蕩然無存。高貴的頭,終于還是在這一刻低下來!
秦長城深吸一口氣,對陳金龍說:“先生,您開始吧。”
陳金龍回頭看著秦長城,并沒有準備開始。
“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這便是他今天帶上金龍面罩來的另一個原因。
他第一次來秦家,便看過秦家的格局。
天養之局。
能布局于此的人,必然是高人!
秦長城似乎知道這些事瞞不住,只好在前面給陳金龍引路,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實不相瞞,秦家能發家靠的是秦家的格局。多年前,秦家有一位高人來曾經說過,此格局能保秦家繁榮。一直到秦家后人,產下獨女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