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陳天選走后,吳山水的手還在顫抖。
他哽咽著喉嚨,無比不相信。
“夏荷到底休掉一個什么樣的怪物!”
哪怕是夏荷用正常手段和陳天選離婚,不玩弄心機。
陳天選這種能量的人,但凡一句話。
夏家的地位,都能如日中天。
“爸,怎么回事?”吳冕反應過來,爬到吳山水跟前去問道:“不就是幾個電話嗎,能出什么大事?”
吳山水......總算是忍不住。
一巴掌扇在吳冕臉上。
“你為什么要去找方糖麻煩。”
吳冕顫顫巍巍的說:“爸,不就是一個方糖,有什么的!”
吳山水又是‘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吳冕臉上:“還不知道?陳天選剛才只用五分鐘,五分鐘里,常人能挖動我們吳家一個關系往來都已經難如登天!但陳天選,直接切斷了我們所有重要關系往來!”
“吳家現在沒有徹底被滅,只能說明陳天選心中慈悲!”
吳山水是見過世面的人,這一輩子他在川州打拼。
他曾翻云弄雨。
他也曾見過那些權勢滔天的人翻江倒海。
但他沒見過陳天選這樣逆天的人。
“那......那現在怎么辦?”吳冕也慌了。
吳山水突然咬著牙:“還能怎么辦!作為男人,自己做的事你要負責!你想讓方糖臉上出多少刀痕,自己臉上,一條不能少。”
吳冕瘋狂搖頭:“爸,那可不行。爸,你得想辦法保我!”
吳山水狠心扭過去頭,丟下去匕首。
吳冕絕望極了。
他哭喊著,吳山水就假裝聽不到。
此時,門口卻傳來另外一個聲音:“誰敢讓我孫兒在臉上劃這些傷口?”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