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一直以為,去西南寧宴也是要藏匿行蹤,不能叫人發現,因此路上只會有他們二人。
等寧宴換了身衣衫出現,白卿卿扯了扯他問,"那些人,是要跟我們一起去西南嗎"
一旁溫江婉道:"寧宴是奉命去西南辦案,那是他麾下的鱗甲衛,都是他親自一個個挑選出來的精銳親信,有他們在你盡可放心。"
"可是,你不是也要藏匿行蹤,不叫人發現嗎你來接我出城的時候還做了偽裝,還讓我不要做聲,別被守城的將士發現……"
那會兒的驚心動魄,白卿卿這會兒想起來都心跳加快。
溫江疑惑地看向寧宴,"怎么會昨日出城時已經跟守城的人打點妥當,不該再回盤問才是"
寧宴的狐貍臉掛上無辜的表情,面對白卿卿疑惑很是理所當然:"不是你見天兒地提話本上的那些個故事,我就想著讓你也感受感受,且你的行蹤確實是要瞞住的沒錯啊。"
白卿卿:……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她之前一度緊張到不敢呼吸,生怕被人察覺,尤其寧宴周身的氣質太過顯眼,把她擔心的喲……結果只是在逗自己玩兒
白卿卿磨了磨牙:"可你說這一路上艱難險阻……"
"是啊,比起在宣城歌舞升平,下人環繞的日子,難道不艱難"
白卿卿默默地閉了閉眼睛,怪不得,爹娘對她和寧宴孤身去西南之事并沒有多大反應,合著只有自己想多了。
寧宴興味十足地欣賞她臉上變化多端的懊惱表情,手托著下頜,嘴角痞氣地上揚,"你當真以為只你我二人這一路上山高路遠,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什么,你也敢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