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曖昧地笑,小聲道:“理解啊,小別勝新婚嘛。如果我是男的,身邊有個陳曉琪那樣的漂亮老婆,一樣睡不著啊。”
許一山苦笑道:“你想哪里去了。”
五一假前后七天,大家都趁著這個機會游山玩水。
所以一整天,各個辦公室都在說在外旅游的所見所聞,歡聲笑語四處飄蕩。
白玉悵然道:“等我女兒大了,我也出去旅游去。”
許一山道:“應該,是要出去透透氣。”
白玉似笑非笑道:“我是想艷遇。”
許一山沒敢搭她的話。白玉現在說話,似乎總在暗示。特別是沒人的時候,她的話聽起來能讓人聯想翩躚。
“鎮里準備修復虹橋,你知道嗎?”她突然問他。
許一山一愣,“修橋?”
“對。”白玉認真道:“洪山鎮沒橋,就像一個壯漢沒有手一樣,身體再好,也是個殘疾。”
許一山嗯了一聲,白玉說的沒錯。虹橋被炸之后,兩岸的交通基本處于癱瘓狀態。
雖然洪河里架了一座浮橋,但浮橋上嚴禁車輛通行。
兩岸交通斷絕,物流跟著中斷。
“有什么方案了嗎?”許一山試探地問。
白玉看了他一眼道:“具體方案不清楚。不過,我聽說段書記這幾天都沒休息,一直在跑修復虹橋的事。現在最大的困難就是資金問題,段書記說,修一座橋至少要上千萬的資金。縣里財政困難,拿不出,鎮里更沒錢啊。”
許一山擔憂地問:“那怎么辦?”
白玉笑笑道:“辦法總比困難多。”
聊了一會,白玉回去自己辦公室。
她回去沒一會,來了一個女人,探頭往許一山辦公室看,問他:“婦聯在哪?”
許一山抬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女人鼻青臉腫的,顯然被人打了,于是站起身道:“你怎么了?找婦聯有事嗎?”
女人看他一眼,眼淚便撲簌簌往下掉,道:“我要找婦聯給我做主,我被家暴了。”
許一山哦了一聲,帶著她去敲白玉的門。
他們辦公室隔壁,白玉辦公室的門頭上掛著鎮婦聯的門牌,女人居然都沒看見。
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歲,面容姣好,身段嬌俏。如果不是臉上青一塊,腫一塊,應該是個俊俏的少婦。
白玉一看到她,便叫出了她的名字,“阿麗,你們夫妻又打架了?”
叫阿麗的女人嚶嚶地哭,半天沒吭聲,似乎有難之隱。
白玉頓時明白,轉頭對許一山說道:“許鎮長,你先去忙。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許一山點點頭,轉身出門。
沒一會,白玉過來了,問他道:“許鎮長,有個法律問題,我想咨詢一下你,你能幫我解釋一下嗎?”
許一山是學水利的,但對法律這塊很有興趣。
白玉說,阿麗今天來找她,是想告自己丈夫。
許一山愣愣地問:“她告她丈夫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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