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只因我有本事。盛二少,你有沒有本事?若是有,咱們就較量較量。”云喬瞥了眼他。
盛昀:“……”
云喬把后面的話補完:“我話先放這里,咱們先禮后兵。盛師長,我給你面子了,若你不管束好兒子,等著替他們收尸吧!”
盛亞澤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很生氣,同時又非常擔憂。
云喬說完了,也不和盛家眾人廢話,轉身就走。
錢昌平跟了出來。
盛亞澤挽留:“錢龍頭,難得登門,吃了飯再走。”
“大小姐要走,我哪里敢留?”錢昌平笑了笑,“盛師長,留步。”
說罷,他和他的隨從們又浩浩蕩蕩離開了盛家。
云喬問錢昌平,“我發揮得如何,有沒有鎮住他們?”
“很不錯,他們都不敢說話。”錢昌平道。
錢昌平也覺得云喬應該公開身份,尤其應該讓盛家的人知道她,從而忌憚她,不敢給她找茬。
錦衣夜行也要有個度,一味裝柔弱,旁人還當你善良可欺。
就像盛家少爺們,一個個和云喬作對,說什么云喬擋了他們妹妹的路、怕云喬挑撥盛家和督軍府,說到底還不是欺軟怕硬——欺辱一個小女孩子,又不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該亮明身份,就應該亮明。
“盛昭跟席文瀾關系好,她會告訴席文瀾,估計也會告訴杜雪茹。錢叔,你說雪茹會相信嗎?”云喬問。
錢昌平笑了笑。
若是曉沁,她估計會信的。曉沁在婆婆身邊長大,有點見識,雪茹則完全沒有。
讓雪茹相信蕭鶯就是江湖上聞名已久的蕭婆婆,那估計得太陽從西邊升起。
“她信不信無所謂。我現在在席家混熟了,況且我九月份就要去念書,到時候也不常在家。”云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