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心下嗤笑。
剛剛將她面子里子,連人踐踏成泥了。
讓她面對陸文菲只能跪著,不能反抗、不忿。
現在多問這一句,好彰顯他仁慈?
江夏不接他仁慈,轉而問,“我證件可以給我嗎?”
陸靳霆掌心貼著她臉,目光從她眼睛落到嘴唇。
晦暗又幽深,充滿暗示。
江夏早上白折騰那一通,還是沒逃過。
好在陸靳霆在外不會太孟浪,應該只是一個吻。
她硬著頭皮湊上去。
碰觸的一瞬,陸靳霆摁住她后腦勺,摁得不留余力。
吻的加倍兇野。
直到榨干她,窒息瀕死。
江夏伏在他懷里,拼命喘息,貪婪攝取每一口活著的氧氣。
陸靳霆也喘,撫著她頭發,意猶未盡,“菲菲懷相不穩,我請了京里的婦科圣手給她安胎,順便看看你的病。”
晴天霹靂。
江夏兩眼發黑,嗓音發緊,“什么婦科圣手,又要做手術?”
“中醫,針灸,或喝藥。”
陸靳霆撫摸她的動作幅度稍大一些,江夏條件反射似的痙攣。
“其實。”江夏嘗試挽救,“我不治挺好,不孕不育對你沒風險。”
陸靳霆手一頓。
江夏察覺到,卻不敢抬頭望他神色。
怕隱藏的心虛,被他一眼看穿。
“就沒想過以后?你嫁人怎么辦?”
江夏不可抑制揣測。
他在試探?
還是,打算結束這段禁忌關系?
她欣喜剛冒頭,旋即想起陸靳霆這個人從不說廢話,出口的每一個字,必然有所指,有所用。
他問以后嫁人。
說明他至少考慮到了她的婚事。
江夏一激靈。“我嫁誰?”
“你想嫁誰?”陸靳霆抬起她的臉,“菲菲結婚了,母親下一個就會考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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