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件事處理的很快,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為父當年還是翰林院一個小小的修撰,偶爾能接觸到宮里的一些內侍宮女。
一日,我在典簿廳稽查史書,一時渾然忘我,到了天黑也未離開,我便聽見兩個宮女在窗外小聲議論。
她們說,罷朝那三日,陛下根本沒有臥床,而是整日酩酊大醉,美人在懷,像慶祝過年似的。
而那落水的妃子正是那三日陪伴陛下左右的人,且在那三天懷上了龍種。"
"豈有此理!"陳云舟控制不住自己,一拳狠狠的砸在桌上。
陳友德看著桌上跳起來的茶杯,又看看憤怒的兒子,眉頭皺成了川字。
"當時我心無城府,寧愿相信他們是在亂嚼舌根,也不愿意相信陛下是這樣的人,何況陛下為什么要這樣褻瀆英靈呢,我想不出理由。
此后我再也沒有聽到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仿佛我那天聽到的都會幻覺。
直到今天,答案才出現在我的眼前。"
陳云舟已經怒不可遏,他捏緊了拳頭看著陳友德說到:"如此昏聵無道之人怎配做皇帝,他欠蕭家的死也還不清。"
陳友德無聲嘆息,自古各朝各代為了鞏固皇權,做下的腌臜事還少嗎。
除了嘆息,他們又能做什么呢。
"如今陛下已經中風昏迷不醒,成了活死人,他得到了懲罰,何況他也禪位給太子了,太子即將成為皇帝,難不成我們要將怨氣撒在新帝身上"
陳云舟咬緊牙關,胸口起伏,他從未如此憤怒過。
"總之,如果打起來,我是絕對不會去對抗燕北軍的。"他騰的站起身,怒氣沖沖的轉身朝門口走去。
差點和剛推門進來的陳夫人撞在了一起。
"這是干嘛,吃了火藥似的,難不成跟你父親吵架了"陳夫人看著難得黑臉的兒子,好奇的問道。
屋里的陳友德看著她搖搖頭。
陳云舟也在努力控制怒火,沉著眉頭叫了聲母親。
陳夫人瞧著他苦大仇深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啦,趕緊笑一個,嘉敏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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