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云舟則騎馬跟在容安的馬車旁,放慢了步伐與她閑聊。
"多日未見,陳大哥曬黑了許多。"容安隔著車窗看著他說道,不過黑是黑了些,但比以前更結實了。
陳云舟笑道:"一個夏天過來,豈有不黑的道理。"
他說著瞥了一眼容安,又說道:"不過王妃是個例外,越發水靈了。"
容安聽了微微一笑,"多謝陳大哥夸獎。"
到底是女孩子,怎么會不喜歡別人夸她呢。
"我前些日子還收到知初的來信,她也給你寫信了嗎"容安趴在窗沿上問道。
"寫了啊。"陳云舟答道,"向我抱怨母親給她安排的說親呢。"
"如何抱怨的"容安笑問。
"她信上沒跟你說那她給你寫信說什么了"
容安想到陳知初信中說的那些苦戀相思,便狡黠笑道:"秘密,不能說。"
陳云舟失笑,拿她沒辦法,說道:"我這個好妹妹竟然說,她現在是在替我受苦,說什么長幼有序,要說親也該先給我說,可我又不在家,父母只好拿她開刀了,你說說看,她這是不是歪理"
容安聽了忍俊不禁,很客觀公正的答道:"倒也不是特別歪,你想想,你若是在京城,義父義母肯定是先為你張羅,那知初她就沒那么大壓力,至少能緩一緩。"
"呵,你兩倒是姊妹情深。"陳云舟咂嘴道。
"我幫理不幫親的。"
"那這么說,我還真對不起她了。"陳云舟笑道。
不過一想想自己妹妹現在水深火熱的日子,他還真有點同情,有點愧疚,下次多帶些好東西送她,權當補償吧。
正這么想著,便聽容安問道:"陳大哥,你要一直在這里戍邊嗎"
這可把他問住了,其實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眼下覺得挺好的,便沒有考慮太多。
"義父義母還有知初肯定都盼著你能早些回去,你是陳家唯一的兒子,你的家在京城。"容安黑黝黝的眼睛看著他,認真的說道。
蕭瓚反了,陳云舟的處境會很糟糕,投誠蕭瓚,那在京城的陳家就成了謀逆黨羽。
效忠朝廷,那他有可能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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