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允許,安安就像離箭的弦一樣,飛奔了出去。
陸硯抱著甜甜退回到堂屋,對清宜說道:去吧,別著急,晚一點回去沒有關系。
妻子已經很久沒有出過門了,希望她能盡興一點。
沈清宜見陸硯抱著甜甜唇角就沒有落下過,時不時碰一下鼻子,玩下小手,于是開口道:你也要學著抱下喜寶。
喜寶不讓我抱。陸硯委屈。
不能他一哭你就丟開,多練習一下。
陸硯看著妻子認真的態度,笑道:好,可我不會唱歌,等會他哭了,你別心疼。
好。
沈清宜交代完就去了程又青的房間。
夏桂芬和程又青兩人都坐在桌旁。
桌子上放著一個紅色的本子。
又青、夏伯母。
夏桂芬拉了她在旁邊另外的一張椅子上坐下,把桌上的紅本遞到沈清宜手上,這是甜甜和喜寶出生后陸硯拿過來的。
沈清宜接過來,翻看了一下,濱江花園的別墅房產證,只不過房產證上還是周寒的名字。
陸硯那天過來,問你生安安的情形,感謝我們一家對你的照顧,留下了這個房本,說讓我們什么時候有空,什么時間去過戶。夏桂芬簡短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又表明自己的態度,但這份禮太貴重了,我們受不起,再說我們照顧你也不是為了這些,而是因為當年我們兩家的交情。
但我和你程伯伯都看得出來,陸硯他真的非常重你,不然他也不會把所有對你好的人都放在心尖上。
老話說愛屋及烏我們真的感受到了,我和你程伯伯還有又青都為你感到高興,如果沈教授在天之靈,該是多么的欣慰。
沈清宜看著手上的房本,喉嚨里有些哽咽,陸硯對她在乎的東西也同樣在乎。
他待她真的很好,真的很好,心底里那點小小的掙扎就交給自己和時間吧。
沈清宜把房本重新放回桌上,收著吧,如果你不住,用來養老也好,給又青住也好。
程又青說道:作為你的娘家人,我們也應該給同等回報,可這份禮我們回報不起。
沈清宜抹了一把眼淚,這世界上往往越是珍貴的東西,越不可用對等回報的方式去衡量,這不是他的回報,而是他的心意,也是我的心意。
你要是不收,那就真的辜負了你女婿的一片心意了。
說到最后,沈清宜又笑了。
這……
收下吧,他不缺這點。
程又青也跟著笑了,陸家果然是陸家,財大氣粗的。
這是陸硯的私產,不是陸家的。
夏桂芬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陸硯這么厲害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
天啊,你怎么能這么低調。程又青捂著嘴,幸虧我當年沒有編排過他。
那是人清宜和沈教授的眼光好,關你什么事。夏桂芬看了一眼女兒說道。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沈清宜怕陸硯在外面久等,起身道別。
出來后陸硯看了一眼妻子,見她眼眶紅紅的,心瞬間揪起,小聲問她,怎么了
先去找安安,回家告訴你。她看著他笑,又伸手從他手上抱走甜甜。
好。
陸硯離開把安安找回來后一起回家了。
到了房間,陸硯把安安支開,又讓人把兩個孩子抱走,這才拉著她的手在床邊坐下,溫聲問她,怎么了清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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