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好歹的小東西!
冷梟心
p;冷梟心里直咬牙,看著小丫頭苦大仇深的小模樣兒,他真恨不得在她屁屁上來那么幾下,狠狠抽她。不對,是恨不得直接剝了她然后埋在里頭。
當然,那些都是旖旎的想象。
實際上他的動作是,乖乖地爬起來給她準備好了一杯溫開水,還周倒地抱了她過來,就著自己的手喂給她喝。寶柒軟軟歪著頭,斜靠在他的身上,就著他的手往自個兒嘴里灌——
啊哦!
一半的水進到了肚子,一半的水‘不憎’就順著下巴和脖子流到了睡衣里面。
那水珠子,往下,再往下滑入了深溝里。
冷梟看得口干舌躁,心里有些抓狂了。
"二叔……"看著他瞬間著火的眼睛,寶柒意猶未盡地吮一吮嘴,小聲膩歪著說:"我還要……還渴……"
"來,老子喂你!"深呼吸一口,男人燥熱不已,猛地俯身吻住她,不管不顧的強勢掠奪,吸入鼻間的奶香味兒不停打擊著他的理智。
不瘋魔才奇怪!
"嗯,嗯……"寶柒心里滿意了,感覺到他不安分的指尖,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更深的窩在他的懷里,也伸手過去擼他。她知道,正常男人在早上的時候最容易沖動,她不想他憋著。不過這會兒,她不相信他不想。
男人抬頭,指尖又黏又滑地捏了捏,"……好多水!"
"哪有啊討厭!嗯……"
聽見她細細的輕哼,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卻不再動彈了,"心術不正的小家伙,我說杯子里的水,想啥呢"臥室內十分安靜,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便只剩那水漬的聲兒了,入耳時特別的清晰,寶柒的臉快要滴血了。
眼睛一閉,她索性就承認了,一口嘬上他的耳朵,小聲央求:"二叔,你要了我吧,我想,想死了,總行了吧"說話之間,她拉下了他的睡褲。他不要,她就自己要。
"別!寶柒!"急急掌了她的手,冷梟額頭青筋直跳,滿身的汗。
他也想一舉進攻,她也想直接沒入了她。
可是……
她懷孩子有多么不容易,他容不得有半絲問題出現,更不會容許自己為了一時貪歡而害得一雙寶寶不能順利降生。因此,哪怕他想得快要老命了,也絕對不會真正越過雷池一步。
他必須等孩子出生……
十個月,加上產后的恢復期,不過也就一年多么
五年都等了,一年多有啥不能等的
吻了吻她的額,他小聲哄她:"乖,放開,我把手拿出來!"
垂垂欲滴地看著他,寶柒真心糾結了,"二叔,你說老實話,到底是不是嫌棄我了我這都懷四個多月了,我身體好好的,你也不能總憋著不是……我問過周隊了,他說,他說小心點沒有問題的……"
問過周益
冷梟眉心一陣狠跳。
該死的女人,膽兒真肥,敢拿這件事兒去問周益
見狀,寶柒扁了扁嘴,又補充,"都是醫生,這些都是科學,有什么不能問"
懷孕的女人……惹不起!
一時間,冷梟又急又惱,又心疼她瞧著忍得難受的小樣子。咬了咬牙,他橫下心來攬了她在懷里,惡狠狠的瞪她:"你別碰我,我幫你!"
寶柒耳尖兒都紅了。
什么叫她不許碰他,讓他來幫她啊
接下來,她就知道了……
迷迷糊糊間,被他搞得天旋地轉……
事后,她真心舒坦了,軟乎乎地趴在他的懷里,不住地直嘆氣,"二叔,我誤會你了……你,你對我真好……"
"洗洗去。"冷梟真想掐死這妖精。他的身體還在直挺著抗議,卻不得不撈她起床,服侍她洗干凈了送她下樓吃飯。然后自己才噌噌上樓,開始拼命地沖涼水。
接著,面無表情地下樓去吃早餐。
有誰知道,他比她難受千倍萬倍不止
一個早上,兩口子的日子,過得有聲有色。
——
婦幼院的走廊很長。
因為他們來的這里是特殊vip病房,產檢的孕婦并不太多。
大概出于對寶柒和冷梟夫妻倆的歉意,吳岑特別熱情地接待了他倆,詞間多數為董純清和醫院上次的‘處理不當’道歉,反倒搞得他倆不好多說什么了。
要知道,這可是他們孩子的救命恩人。
吳岑在對寶柒進行了例行的詢問和對胎兒發育情況等的常規檢查之后,有一項寶柒最為擔心的事兒,終于上演了。
而這個,也正是她不想冷梟陪著來產檢的原因。
眾所周知,產檢的時候是要查孕婦的血型的。
寶柒的血型是o型血。
吳岑看了看檢測單子,問她,"你丈夫是什么血型"
垂了垂頭,寶柒心里小鹿兒亂撞,沒有說話。按道理來說,過世的冷爸是ab型,冷梟應該也是ab型吧。不過,她不敢確定,因為心虛,她從來沒有過問過這個東西。
急啊,慌啊!
正躊躇,坐在旁邊等待的冷梟站了起來,安撫地攬住她的肩膀,對吳岑說,"我是ab型。"
果然……
寶柒心里直跳,難道他真的沒有反應過么
不時拿眼兒去瞄他,可是,男人的臉上并沒有過多的表情。
接下來,為了胎兒的健康作想,吳岑本著行業的規矩,又了解了些情況之后,繼續在產檢本兒上做好了記錄,又微笑說。
"現在,你們需要做一個abo溶血試驗。"
寶柒心里跳著。
而冷梟似是不解,被這名詞害得吸了一口涼氣,"abo溶血試驗"
微笑著看了看沉默得寶柒,吳岑認真地沖冷梟點了點頭,笑著安慰:"不要擔心,凡是孕婦o型血的,如果丈夫不是o型血就必須要做這個實驗了。測試的目的,主要是為避免新生兒溶血。"
接著,吳岑又向他講解了一下關于新生兒溶血病的概念,大概意思就是指母嬰的血型不合,導致母血中的抗體進入新生兒的血液循環,從而破壞掉新生兒的紅細胞,導致發生溶血性貧血的一類疾病。
寶柒事先知道o型血有這茬兒,不過專業不同并沒有十分的了解,被吳岑這么一說,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手心揪出了冷汗,眼圈兒泛著紅地看她。
"吳醫生,會有事兒么"
"一般沒有什么事,o型血的孕婦多了。就算有點啥,也都是可以解決的問題,不要緊張!"吳岑笑著站了起來,"去抽血吧!"
抽完血,寶柒心里一直忐忑:"請問,啥時候能拿到報告"
"一周后!"
"哦!"
和世界上所有的準媽媽一樣,她現在心理一門心思想著肚子里孩子的問題,顧不得去想二叔會不會知道他倆沒有血緣關系的事兒了。
做完產檢出來,離開醫院時,兩個人攜著手靜靜地往樓下去。
眼瞅著寶柒半晌兒沒吭聲,冷梟有點心疼,"不要擔心,醫生不是說了么沒事兒。"
寶柒心里悶乎乎的,攬著他的手臂沉默了好久,突然想到了一件特別詭異的大事兒,一件被她忽略得徹底的大事兒。
從二叔的角度來想,按理說他更不應該這么淡定才對啊
而且,既然他不知道他倆之間沒有血緣關系,為什么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近親生子的結果,孩子會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再者說了,剛才吳岑說的話多么明顯啊。她是o型血,冷梟還說自己是ab型血。那么他知不知道冷爸也是ab型血ab型血的爸爸,又怎么會有o型血的女兒。依照冷梟這個人的精明,他竟然半句都沒有追問。
這不……詭異了么!
寶柒心里,在颼颼冒著涼風。
一邊走一邊想著這事兒,直到走廊盡頭的電梯口,她實在憋不住了,停下腳步來揪住冷梟的袖子,輕輕喊了一聲兒,"二叔……"
"嗯"冷梟微低頭,看著她,眸底深沉,"怎么了"
瞥著他面無波瀾的冷峻臉龐,一時間,寶柒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有事就說!"男人目光專注,聲音沉淀。
深呼了一口氣,寶柒憋著心里的別扭勁兒,小聲兒問:"二叔,你有沒有什么話要問我的呀"
"我問什么"
"冷梟,你別裝了!"
"……"
"你真的沒有什么事兒要問我"
冷梟盯著她的眼睛,樣子像是真有點兒懵,"你有事"
寶柒真心搞不懂了。
幾種錯綜復雜的情緒在心里交織著,她不敢肯定冷梟是真的沒有意識到這層關系,還是他故意在裝蒜。于是,想了想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試探性的問:"二叔,難道你就不擔心么咱們是近親關系,孩子有極大可能出問題的"
"傻丫!"捋順了她的發,冷梟眉頭舒展開來,"不是還有產檢么就算有問題,又有什么關系嗯不還是咱倆的孩子"
鼻子一酸,寶柒觀察他幾秒。
看他說得蠻真誠,又松懈下來,吁了一口長氣兒。
他是真的不知道。
冷梟再英明神武,到底也不是醫生。不是醫生他大概便不會刻意去留意關于遺傳和血型之間的關系吧因此,他根本不是因為知道沒有血緣才什么才不問,而是真的因為喜歡她,喜歡他們的孩子才覺得無所謂的。
狠狠咬著下唇,她感動地笑了,"二叔,謝謝你對我這么好!"
目光微微一閃,冷梟爍爍地盯住她,憐惜地刮一下她的鼻頭,"還有什么要說的"
"沒有了。"寶柒吸鼻子。
"真沒了"
"呃……還有一件事兒!"
"說!"
"冷梟,你是個大混蛋!"
"……!"抬起手,男人重重揮出,拳頭最終落在了她的腦袋上,不過只用了一分力道,狠狠揉了一下,"小丫對,能耐了是吧"
"當然能耐了,誰讓我能生孩子,你不能呢"
"沒大沒小!"
"……沒老沒少!"
揉了揉她的腦袋,冷梟嘆:"小脾氣越發厲害了!"
"嘿嘿,就脾氣壞,不過,誰慣出來的啊"膩歪地抱著他的勁腰,寶柒知道怎么哄他開心,身體軟綿綿地膩在他身上,說出來的話卻是由衷的,"……還不都是你自己慣出來的么"
冷梟有些好笑:"是,誰讓你是小姑奶奶"
"那當然嘍。"
"小姑奶奶,你嘴真碎!"
一抬頭,寶柒惡狠狠瞪他。
"得,又橫上了!"掃她一眼,冷梟將她圈在懷里,大步往前,"走!吃東西!早上你到是吃飽了,老子還餓著呢!"
"臭流氓!"
"誰流氓了是誰求著我進去"
"你——"寶柒不敢看他,臉蛋兒頓時像火燒一般,紅透了耳朵根。四下一打量便沒有人看到他倆,才又略略地放心了下來。
——
其實寶柒這個妞兒,本來真心不太嬌氣的。
想當年她在鎏年村的時候,黃泥地里打滾兒照樣過得樂呵。只不過,人吧,有人寵著,有人慣著,有人稀罕著,又加上懷上了肚子,在自家男人的面前,還真是矯情了不少。
不過,誰又能說,這不是愛情的表達方式
當然,女人不嬌,男人也不愛。
尤其是像冷梟這樣大男子主義的人物,如果自家的小女人真是成天和他作對,硬綁綁的鼓著腮幫子不會半點兒柔情,他估計還真心吃不消。
所以吧,人配成雙其實也是天生的,合不合適自己才知道。其實,他也享受著小丫頭對他的依賴和撒嬌。只要不違反大的原則范圍,他盡量能滿足的就滿足,能慣著的,絕對不會橫著。
因此,這會兒坐在情人街一個路邊堆上的寶柒再次勝利了。
一個整天恨不得用山珍海味慣他的男人,在她的‘千媚百嬌’之下,不得不再次做了昏君,向她妥協了,任由她到情人街來吃路邊攤兒。
作為一個色香味俱本的錦城人,懷孕期間的寶柒,經常受著錦城強大的美食勾引,其實這家錦城風格小吃的味道真心不純正,不過也只能將就了。離開了錦城,不管麻味兒,還是辣味兒,都沒有那么正了。
于是乎,有得吃就閉嘴吧!
呼嚕一口酸辣粉兒,她爽得直咂嘴,"二叔,我覺得我天生賤皮子,就愛吃路邊攤。嘿嘿!改明兒,咱又來啊!"
"嗯。"冷梟回答得心不在焉,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順著他的視線,寶柒蹶起嘴來了。
靠啊!
現在正當夏季時分,這條情人街上的美女們,上面的衣服越拉越往下,下面的裙子越拉越往上,齊b都是小菜兒,恨不得整個人全扒光了出門,勾得天下男人競折腰才不辜負了天上太陽的美意。
有日,就露。
一雙雙白晃晃的大腿兒,不時從他們的旁邊兒經過,這也就算了,偏偏冷梟這家伙還長得還特別扎美女們的眼睛。他往那兒一座,這小食攤兒的生意頓時就好了不少。一二三四五雙媚眼兒,不時往他身上飛過來。
嘖嘖!怪不得沒心情和她說話呢!
寶柒心里燥了,難道姑娘們都不知道這男人是主兒的么
想要狠狠發作,可是看著人家妹子細柳條似的腰身,一蹶一蹶的小屁股又翹又勾魂,再對比一下自己的水桶腰,又泄氣兒了。
男人啊,果然都是色里人渣。
難道連冷梟都不例外
死死盯著他,寶柒的眼睛里滿是怨念,一張被辣得紅通通的小嘴噘得老高,"冷梟,你不要太過分了啊。看看差不多就得了,不要恨不得把眼睛鉆進去!"
"嗯"冷梟轉過頭來,見她垂頭喪氣的小樣兒,有些奇怪地盯她。
還裝不知道呢
咬著牙齒,寶柒微瞇眼睛,湊近了點兒,"二叔,你知道,我覺得自個兒顏面無存啊,我知道那些美女長得好……可我不也漂亮過么"
"你,丑嗎"冷梟擰著眉,視線落在她白膩膩的臉蛋兒上,"別瞎扯了,吃了這個就走,不準多吃。"
"虐待吧你喜歡吃的不給多吃,不喜歡吃的吧,又非得塞給我吃。"和他的思路搭不上線,寶柒有些急了,筷子一放,"算了,懶得理你。喜歡看美女,你就大膽的看去吧。男人啊,都這德性!"
"看美女"淡淡地反問出口,冷梟才終于意識到這妞兒在膩歪些什么了,眼睛一挑,他收斂了眸子,無奈而又寵溺地嘆,"我懷疑有人跟著咱。"
"跟蹤"一聽這話,寶柒噘著的嘴兒就落下來了。
心里來勁兒了,她就不生悶氣了。
扇了扇辣得不行的嘴,鼓著腮幫子,她擰過臉去瞅。
倏地。
旁邊人影兒一閃,他倆的矮桌的另一張凳子上,多出了一個女人來。
眼睛閃了閃,寶柒一陣激靈。
喲,她膽兒還肥上了
"二叔,我能坐在這兒嗎"伍桐桐不看寶柒,甜甜的笑著望向冷梟,小臉兒往他面前湊了湊,"這小攤生意倒真是好,每張桌子都坐滿人了,擠一擠,不介意吧"
寶柒微瞇了眼睛。
今兒這小姑娘的打扮比較妖艷靡麗,一點兒都不像是她平常單純的優雅知識小姑娘著裝。一條高叉的火紅短裙包著翹高高的臀,低胸的衣服露出好大一片白肉肉,活脫脫像一個勾魂搭魄的小妖精。
冷梟擰眉,沒有搭理她,而是望向寶柒,"快吃了走!"
撩了一下唇,寶柒對這姑娘今天的舉動有些費解了。
睨著伍桐桐的衣著,她邪氣的調侃,"伍小姐,怎么著,準備改行兒啊"
"呵,偶爾改變一下造型,就是改變一下心情嘛。二叔,你說是吧!"大方的沖她擠了擠眼睛,伍桐桐半點兒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隨即打了個響指,自來熟地照呼著店家給她上一碗傷心涼粉兒。喊完了,又轉過頭來看著寶柒。
"寶姐姐,你知道這傷心涼粉兒,什么來歷么"
看著她坐在旁邊,寶柒心里就犯膈應,哪兒還有閑工夫管她什么傷心涼粉兒
打了一個噴嚏,她準備起身走了,"我看著你,到挺像一碗傷心涼粉兒。"
"是嗎"瞇起了眼睛,伍桐桐卻也不生氣,笑瞇瞇地說:"是啊,現在的我,是挺傷心的!最適合吃這碗傷心涼粉兒了。"
"走吧,不吃了!"
一推面前的碗,寶柒看著這個白白嫩嫩的小妖精不停對冷梟放電,心里就犯堵。本來孕婦的情緒就大,脾氣更是來得快,她自然也不例外。雖然冷梟自始自終并沒有搭理伍桐桐,可是她還是受不了伍桐桐擺出來的嫵媚妖精樣兒。甚至她懷疑剛才冷梟就是在看她。
她不能趕人走,自己走總行吧
撐著腰,她站起身來。
"寶姐姐——"
伍桐桐目光追隨著她,也跟著站起了身來。
"別急著走啊,我還有話和你說呢"
------題外話------
更了更了!對不住二妞們了。咳,其實吧,我真恨不得能一天就更完啊!可是,最近寡人的身體實在是不夠給力。長期的高壓生活,太折騰人了哈。網絡作家是苦逼的一族。
每天寫好了,就馬不停蹄的更了。等久的妞,抱歉了,抱抱大家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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