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彌嘴角忍著笑意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要來揍藍珀,小家伙發現之后趕忙繞開他,在洞穴中逃竄起來。
“都說了你阿母怕土肥鼠你還讓她吃,趕緊給我滾出去洗干凈,臟死了!”
藍珀立馬跑出去洗澡。
衡沙站在那只土肥鼠旁邊,滄彌的視線也落在了土肥鼠身上,他們都發現它死的有點蹊蹺。
兩人神色凝重。
千蘊發現洞穴中的氣氛怪異起來,他們都盯著那只土肥鼠看。
她開口正要說話,衡沙率先開了口:“我以為蛇崽會放毒,看來他還擁有其他的能力。”
“放毒?”千蘊詫異的看著他。
衡沙說:“早上我要出去狩獵讓蛇崽從我腦袋上下去,他下去的時候舔了我一口,我的蛇鱗黑了。”
千蘊一聽緊張的湊近他,他配合的低頭讓她看他的腦袋。
她在他那頭銀發中扒拉了幾下,把他的頭皮仔細檢查了一下,并沒有看到任何發黑發紅甚至是受傷的區域。
“沒事,蛇鱗有防御力,不是什么要命的毒,毒素不強,已經恢復了。”
是可以讓人麻木的毒,當時被蛇崽舔過的地方有點麻……
聽到這話,千蘊這才大大松了口氣,捋了捋他的頭發順勢給他抓了一個狂拽帥氣的發型。
“真不愧是我家小千千生的崽,還能釋放寒氣。”滄彌蹲在土肥鼠旁邊,用手中的樹枝戳著硬邦邦的土肥鼠,臉上的笑容別提多燦爛了。
土肥鼠身上白霜凝結,寒氣涌動,能量涌動并不強烈,但能夠直接把土肥鼠凍死,在異能爆發的很厲害。
雷燃沉默了幾秒說:“挺好的,藍珀抓的,蛇崽殺的,我處理一下煮了給蛇崽吃。”
蛇崽:“……”
自己殺的自己吃,沒毛病……
千蘊沒發表任何意見,反正不是她吃,他們誰吃都可以,那種土肥鼠也是獸人的食物之一,她不敢吃。
雷燃把土肥鼠拎出去處理。
千蘊看著他出去的背影,心中好奇了一句,冷凍那么一會兒,應該還算新鮮的吧……
隨后她看向衡沙,輕聲問:“蛇崽這個情況,你是怎么想的?”
衡沙目光靜靜地看著她沉默著,過了一會兒開口說:“沒怎么想,他要是能毒死我算他厲害。”
千蘊臉色一變。
他開口又說:“不過,我不會讓他有毒死我的機會,我還得照顧你,要死也得為了你而死,不能被自己的崽毒死。”
千蘊有些無奈地吐了口氣。
“我不希望你們兩個打得你死我活,就算蛇崽把你當成目標練手,幼崽打敗父親是強大路上必須經歷的事情,我希望你們不要打得太激烈,我要你們都好好活著。”
這種畸形的父子關系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慢慢地周旋他們之間的關系。
衡沙垂眸點點頭:“我不至于直接往我的崽子身上下毒。”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只要蛇崽安分,他不會去傷害。
千蘊低頭看向手中的小白蛇,小家伙揚起腦袋也點了下腦袋,答應她剛才的話。
一點小事,下手的時候收著點別弄死就好了。
千蘊抿了抿唇,還是忍不住開口問衡沙:“我真的很郁悶,別人家蛇獸和蛇崽的相處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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