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可把郭盼嚇了一跳。
自已跟騰子生的事情,樊靜死了,騰子生也死了,除了自已,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人知道,樊華是從哪里知道的?
“你,你瞎說什么呢,我,我怎,怎么聽不明白。”郭盼結結巴巴地說著,臉色已然煞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樊華說著,伸出一根手指,將垂在眼前的頭發,理向了耳朵后,隨后又翹著蘭花指,用樊靜的語調說道,“我是真沒有想到,你會勾引我的男人。”
勾引她的男人?
郭盼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不對,一點也不對!
樊靜活著的時侯,一直喊騰子生為情郎,或者情哥哥的,絕對不是男人這么粗鄙的字眼。
樊華,你他媽還故弄玄虛呢,老娘如果信了你,那才是見了鬼!
“我跟騰子生確實沒有任何關系。”郭盼板著臉說道,“他都死了,你還詆毀他,有意思嗎?”
樊華面無表情,但內心中卻更加憤怒了,這個賤人,死到臨頭竟然還嘴硬。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還能頑固到什么時侯。
“你不想說,那就算了。”樊華悠悠地說道。
郭盼眼珠動了動,“騰子生是不是把遺產都給了你?”
“如果不是他,估計你也拿不出那么多錢來,買什么地皮吧?”
“所以說,你就不要對騰子生的人品耿耿于懷了,騰子生是……。”郭盼原本打算,講這番話來打動她的,卻不料樊華竟然直接插嘴打斷了她的話,“我的錢,跟騰子生沒有關系。”
“我的錢,都是這段時間,我姐姐燒給我的。”樊靜說道。
“你姐姐燒給你,你姐姐是……。”郭盼的話,還沒有問完,就震驚地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她瞪大了恐怖的眼睛,只感覺自已周身的汗毛直立,頭皮一陣發麻。
她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兩步,“你,你是誰?”
“盼盼,你真不知道我是誰了嗎?”樊華問道。
郭盼連忙向后退了兩步,“你,你是,你是樊靜!”
她的話一出口,樊華的嘴巴里,立刻發出尖銳且沙啞的笑聲,這笑聲中帶著說不盡的詭異。
那詭異的笑聲,充斥在整個房間里,莫說是郭盼,即便是在樊華自已聽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哈哈哈,啊哈哈哈……。”
本來就沒有休息好的郭盼,看著近乎發狂的樊華,不,是樊靜!
終于,她內心的堤壩,在這一刻徹底垮塌了。
她扭頭就跑。
她要逃離這個鬼地方,她想離開這個宛如墜入魔道的鬼。
或許是因為太過于緊張,她左腿撞右腿,竟然絆了一跤,隨即整個人撲了出去,腦瓜子重重地撞在了防盜門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然后,郭盼徹底暈了過去。
樊華看著這一幕,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來一把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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