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當朱昊看到她那張臉的時候,是一丁點的興趣都沒有。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為之。"從現在開始,我是應該喊你,小朱呢還是喊你兒子呢"女人笑瞇瞇地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床邊。朱昊嘬了一口煙,然后將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里,語氣淡然地說道,"從今以后,你要喊我老公!"說著,他站起身來,走到女人的面前,女人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壞蛋。"朱昊猛地將她撲倒。昨天晚上,朱昊連夜回了江北市。孩子送到了韓靜的母親家里,朱昊心里開始盤算,該怎么報復陳鴻飛。他首先想到的辦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韓靜這個點,自己是靠不住了,那么只能從陳鴻飛的老婆下手,暫時先穩住她,然后再想辦法讓他禍起蕭墻,得到陳鴻飛更多違法犯罪的信息,等自己取得想要的結果之后,再給他來個致命一擊。只是如何施展自己的計劃,大體的規劃有了,但是具體操作起來,還需要時機。第二天的上午九點鐘,朱昊給以前市委辦的哥們打電話,打著以一起吃飯喝酒的名義,談一談市委那邊的消息,卻得知陳鴻飛今天加班了,于是他毫不猶豫地,開車去了陳鴻飛的家里。陳鴻飛的老婆鄒蕓,今年四十四歲,她是屬于那種嬌小類型的女人,個子一米五五,體重也就八十多斤,但是該有肉的地方,卻毫不吝嗇。她穿了一件,暗綠色的長裙,齊肩長發披散著,戴著一個白色帶著綠圓點的發卡,面龐憔悴,眼神空洞。頭上的發卡,是在暗示什么嗎以前見到她的時候,她總是眉飛色舞,精氣神十足。但是今天,卻宛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當陳鴻飛的老婆鄒蕓,看到他自己一個人來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詫異。"小朱,只有你自己嗎"鄒蕓的聲音,有些沙啞。問完了之后,才覺得這個問題,似乎不妥。"對。"朱昊徑直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抓起茶幾上的煙,抽出來一支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隨后兩條腿搭在了茶幾上,面無表情地說道,"鄒阿姨,我想跟您聊聊。"鄒蕓臉上,帶著一抹警惕之色,"你要說什么"以前朱昊來家里,可都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但今天的行事做派,與以往大相徑庭。"韓靜跟陳鴻飛亂搞男女關系。"朱昊直接開門見山地,爆了一句猛料,見鄒蕓的臉上,依舊毫無波瀾,朱昊明白了,看來這事兒,她是早就知道的。"是韓靜跟你說的"鄒蕓問道。我靠!這個女人還真是笨的很,韓靜跟陳鴻飛偷情,怎么可能告訴自己呢其實,鄒蕓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陳鴻飛對她講過,韓靜離婚了,打算把市區里的另一套房子,給她們母女住。鄒蕓的想法是,只要你別把她帶到這個家里來,想怎么樣你隨便。這件事兒,算是她默許了。然而,令她始料不及的是,當天晚上陳鴻飛邀請韓靜帶著孩子來家里吃飯,孩子吃了飯之后,就睡著了。韓靜想要告辭,陳鴻飛卻說,既然孩子已經睡了,就不要打擾她了,你也留下來吧。當時的鄒蕓,并不知道他們兩個暗通款曲,也就沒說啥。但是那天的晚上,陳鴻飛跟鄒蕓上了樓之后,鄒蕓問陳鴻飛,如今韓靜已經離了婚,有沒有可能讓孫女改姓陳。聞聽此,陳鴻飛呵呵一笑,隨后站起身來,"我去看看孩子。"鄒蕓當時有點懵圈,人家娘兒倆都已經睡了,你這個時候跑到韓靜的房間,是不是影響不太好然而當他走出房門的那一刻,鄒蕓才想明白,這個狗東西哪里是去看孩子,分明是去看孩子媽。果不其然,陳鴻飛這一看,直接看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七點。鄒蕓一晚上沒有睡覺,她一輩子也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屈辱。可心中縱有千萬個不甘心,卻也不敢跟陳鴻飛發火,饒是如此,他進門之后,見到她掛著淚珠的臉龐,還忍不住發怒道,哭你媽什么!曉宇死了,我得再要個兒子,韓靜這塊地不錯,讓別人種也是種,以后就我來吧,這樣孫女還不至于跟著韓靜嫁人,被后爹欺負。鄒蕓當時就抓狂了,她忍不住質問陳鴻飛你是不是畜生,卻不料陳鴻飛卻反問道,如果你還能生養,我用的著去找別的女人嗎說完,他揚長而去。從那以后,鄒蕓的臉上,就再也沒有了笑容。她想死。這么屈辱地活著,讓她覺得人生毫無意義。韓靜以后,在家里的地位,一定是要高過自己的,以后自己的日子,還怎么過她搞不明白,如果有朝一日,韓靜真的懷孕了,那么她生出來的孩子,究竟應該喊陳鴻飛為爸爸還是爺爺。"我親眼看到了。"朱昊翹著二郎腿,悠悠地說道,"你難道不知道"略一猶豫,鄒蕓搖了搖頭。朱昊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挪動了一下屁股,坐在了鄒蕓的身邊,隨后毫不客氣地,用手掀開了她的裙子,大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你干嘛!"鄒蕓想要推開,然而朱昊卻冷冷地反問道,"怎么,陳鴻飛都已經背叛了你,你還要為他守身如玉嗎"這句話一出口,頓時令鄒蕓心中一顫。其實陳鴻飛本來就不是什么好鳥,年輕的時候,他就有情人的,只不過,他不提出離婚,鄒蕓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不知道。只是韓靜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才觸碰到了她心底里,最敏感的神經——家庭女主人的地位。"家里不行,咱們換個地方聊吧。"鄒蕓站起身來,退到了一旁。"那行,我給你打電話。"說完,朱昊起身離開了。朱昊離開之后,直接跑去酒店開了個房間,然后給鄒蕓發了個位置。酒店!鄒蕓的心里,頓時有些慌亂起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