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提啦,大哥這次對不住你呀!剛得到你可能有危險的消息,大哥就馬不停蹄的帶著人朝京城趕來,可沒想在半路上,殺出十幾個魔教的百多年未出世的老怪物來,他們用陣法纏住了我,他們到天亮的時候才自行的離開了,大哥呢也受了點輕傷,到現在才恢復,現在
見到你沒有事,我就安心了。"段天專老懷愧疚的說道。
獨孤樵心里非常感動,自己這個大哥對自己真的沒話說,上次要不是他救了自己,自己早死了,這次聽說自己有危險,什么也不問就前來相助,就因為自己還受了點輕傷,他非但不怪自己,還覺得對不住自己,這樣好的大哥哪里去找呀!"大哥,什么都不用說了,你對我的情誼我永遠銘記于心,至于魔教這個仇家你就交給我吧!你只要好好養傷就行,我一定讓他們血債血還。"
段天專神秘的一笑,不置可否,舉起桌上的酒杯,對獨孤樵道:"兄弟,來,干了這杯,我們兄弟倆好久都沒有見面了,這次一定要不醉不歸。"
"好,干。"獨孤樵二話不說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大哥,你在這個世界活了這么久,對魔教的來歷知道多少"魔教膽敢三番兩次的對付自己和段天專,此仇不報他就覺得心里好像少了點什么。
段天專聞,莫名其妙的說了句:"獨孤小兄弟,這件事你不用著急,魔教以后不會來找你麻煩了,而且你以后和魔教的人還有莫大的關系,你現在不用多問,以后你就知道了。為兄對魔教的事也知道甚少,這個組織存在好幾百年了,非常神秘。"
獨孤樵心里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既然大哥這么說,那么一定有他的道理,他相信無論如何大哥也不會傷害他的。"好,大哥,我們今天一定要喝得盡興,這杯兄弟敬你。"他舉起酒杯認真的說道。
段天專大叫一聲好,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哈哈的笑道:"兄弟你是越來越帥了,想必最近的桃花運一定很旺吧!"
獨孤樵聽到段天專的打趣,腦海里就像錄影機一般回憶起自己與眾女之間的往事,現在他一想到這些,心里沒別的,就是一個煩字,情之一字,最為傷人,面對對自己情深似海的女人,重不得也輕不得,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有期待她們會慢慢的忘記自己,可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正因為這他才非常煩惱。"大哥,你就別笑話兄弟了,兄弟對這些事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段天專一聽,發出暢快洪亮的笑聲。低頭若有所思的道:"兄弟,本來這些事是你的私事,大哥也不好插嘴,可是你命中注定紅顏知己甚多,為兄給你的建議就是不要刻意躲避,率行而為,不要被世俗中愚不可耐的規則給牽伴住了手腳。知道嗎"
獨孤樵聽君一席話,感觸良多,好像心中許多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全身上下輕松了不少,大哥說的對,人活著只要開興就行,不必管其他人的眼光。做自己想做的事,為自己而活。"大哥,兄弟知道,多謝你。"
誰知段天專并未回答,又莫名其妙的說了句:"兄弟的桃花運真是旺呀!連和為兄好好吃頓飯的時間也沒有,讓為兄好生嫉妒。"
獨孤樵不明所以,剛想開口詢問,可就在抬頭的那一剎那,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他頓時覺得全身都不自在,這個女人可是個比孫榮雪那小妖還要纏人、還要難對付的主呀!怎么自己在什么地方,她都找得到,到現在他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前輩子欠了她什么,這輩子她是來討債的。"大哥,你就別取笑兄弟了,這種艷福不要也罷。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很難應付。"他壓低聲音對段天專道。
好味道飯館門前的那個女人顯然也是看見了獨孤樵,正臉帶微笑一步步的朝獨孤樵所在的這桌走來。
他媽的,小爺拼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是福是禍躲不過。’獨孤樵重重的哼了一聲,坐直了身體。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