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也聽過我的大名呀,本人不知道是該感到榮幸還是難過呢"
王本低下頭,不敢直視獨孤樵,以前就聽說過獨孤樵的威名,唉!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呀!當從對付吳氏企業的那天起,他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也恐懼這一天的到臨。可沒想來得這般快,他現在害怕了,直至此時他才真正知道獨孤樵的害怕,光那股逼人的霸氣就
令他受不了,想到后果他差點忍不住軟倒了下去。
有賊心沒有賊膽的孬種。獨孤樵對他又多了一個評價,為何世上有一種人偏要到了見到棺材才落淚有地步呢!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搭理這無恥的小人,大聲問道:"如果你想死得好看點的話,就告訴我你這只狗是在為哪個主人服務。"
"如果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嗎"是人都怕死,王本抱著最后一絲的希望發抖的問道。
獨孤樵想也沒想,就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能,我承認我并不是個好人,凡是有人傷我愛人、親者必殺之。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我心里也有正義,今天如果不除了你,以后肯定會有更多的人死在你這個兇狠的狗身上。所以今天你必須死。"對他來說,王本與狗沒有左別,如果這次不是碰上他,也許吳宗國經營多年的事業就會被這卑鄙的小人給整垮了,這就是錢與權的區別。
"真的不能嗎"王本不死心,又試著再問了一次,緊張的看向獨孤樵,當他看到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心一下就涼了,知道今天自己必死無疑了!狗逼急了也會跳墻,橫堅都是死,還不如搏一搏,才有一點希望,他迅速的爬起從桌子處一個隱秘的空位拿出一把槍,冷笑的指著獨孤樵。
想不到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帶起種來了,剛才還真有點小瞧他了,獨孤樵鎮定的看著王本,好笑的說道:"想不到你這只瘋狗臨死之前還要咬我一口,別說你這一咬對付其他人還真有效,可對于我嘛!對不起,你今天必死。"
王本現在瘋狂了,哪里還有心思聽他在說什么,心里一個勁的想殺死獨孤樵,今天這場面他不死,老子就得死,老子有了這么多錢,還沒好好的感受夠呢,如果就這樣死了,真是太不值得了。以前就知道自己得罪的人這么多,管不好哪天就有人來尋仇,特地叫黑道上的哥們給搞了一只消音式手槍,連大門和玻璃都換成是隔音的,里面在干什么有什么的聲響,外面一點都聽不到。"這是你逼我走這一步的,殺了你,老子大不了帶著錢遠走它國,只要有了錢老子一樣過得自在,怪只能怪你太自以為是了,哈哈……"
獨孤樵看到他這傻樣,好笑的問道:"你難道天真的以為這把手槍就能除掉我嗎,你發沒發現我一點都不害怕。"
想不到王本白癡的問:"是呀,你怎么不害怕,哈哈……,你這小子肯定是神經病以為自己練成什么狗屁的鐵布衫了。為了讓你死得瞑目一點,老子就告訴就話告訴你,叫老子找吳氏企業麻煩的就是方氏家族的族長。你去死吧!"
嘶的一聲,槍里射出了一顆子彈,飛速的朝獨孤樵射去,獨孤樵一個冷笑,施展出家傳玄步,只留下一個殘像就到了王本身后,輕輕的道了句"你安息吧!"一拳擊在他的胸口,王本頓時倒地,到死他的眼睛都是睜著的,實在想不明白獨孤樵是人還是神,為何這般歷害,也許這個問題只有到地府去問閻羅王去了。
獨孤樵打開門走了出去,自自語的道:"害人終害己。這就是做狗的下場。"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