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知道了。"
現在的婁紫茵沒有一點的怨,哪怕真的讓她跪,讓她扇自己的耳光,她也是愿意,只要這件事不是敗在她的身上,只要那個人不對她動手,她哪怕不要臉,也是不能不要命。
母女兩個人都是在想著辦法,想著要怎么樣才能將這件事情給圓過去,只是不管她們的安慰了自己多少,不管又是想了多少辦法,最后還是有種滅頂的恐懼正在一天一天的加著。
婁紫茵也是沒有敢停的,第二天一大早的就等在外面了,說是自己的過來道歉的,說自己一時得了失心瘋,也是口不擇。
失心瘋,她也是能說的出來。
白梅正在給幫著沈清辭處理著香料,最近那女人每日都是來,一來便是跟個大爺似的,還要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這也就罷了,最后還要拿走她家的姑娘一些東西,都有好幾日沒有制過香了。
姑娘這少制一天的香,要少賣多少銀子啊,這少賣了銀子,她娘那里也是拿銀子拿的少了,以后她弟弟可是要靠些銀子娶媳婦用的,這婁紫茵不知道讓她家損失了多少。
而每每想到此,她就真的恨的咬牙,總算的人這是滾了,他們也可以制制香了,結果到是好,她又是來了,還說要自己得了失心瘋。
這都是得了失心瘋了,誰還敢和她的再是交往,難不成怕不失心瘋真犯了,將人給打死嗎
這一天,婁紫茵在外面站了整整一日,可是沈清清辭卻是真的閉門不見,也是將她徹底的涼在外面,而她又冷又餓的,就只能先是回府,結果整個人都是凍的青了,氣的都著藍氏就哭了起來。
藍氏也是心疼女兒,可是再心疼有個屁用,現在如果她們做不到那人說的,不要說高官后路,就連命可能也都得搭上去了。
"你說說,你是怎么說的"她怎么她就連見你都是不愿,"你有沒有按著我的給你的話去說"
"有啊,"
婁紫茵在外面站了一日的,又累又餓的,現在都是癱軟在了椅子上面,連手指都是抬不起來,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難堪的。
不對,她受過,她怎么可能沒有受過,她所有的難堪與屈辱的,都是從沈清辭那里而來。
沈清辭真的就是她的克星,只要沈清辭在,她何止是沒有什么出頭之日,也就連身家性命,好像都是在受著別人的威脅。
婁紫茵就將自己的怎么的站衛國公府的門口,又是怎么的被來往的丫頭和婆子奚落,還有她說的那些貶低自己的話,而當是藍氏一聽說婁紫茵竟然說,自己得了失心瘋,直接忍不住的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你這個蠢蛋!"藍氏都是不知道要罵婁紫茵什么好,"要怎么說,我不都是告訴給你了,可是你到底蠢的說了些什么,失心瘋,你瘋了是不是,好啊,你現在都是得了失心瘋了,以后哪個正經的姑娘,愿意同你這個失心瘋在一起"
婁紫茵的臉也是一個慘白,另一半臉也是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現在就連臉疼也都是感覺不到了,她只是知道自己的半邊臉都是麻了,還是麻的連耳朵也都是嗡嗡的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