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們談的事情我確實不感興趣,我有點內急,想去廁所讓開一下。鄔林升趁著祖文佳和張小魚正在角力的時候,忽然站起身向外走去,祖文佳想要攔住他都沒有機會。
不過鄔林升走了也好,這樣她就可以和張小魚攤牌了。
滕力夫曾經在美國的一家實驗室內從事基因編輯研究工作,只是后來實驗室解散了,他才回到了中國,被你撿了便宜,如果能夠研究成果共享的話,我們可以放他一馬,如果不能的話,他很有可能被泰國政府逮捕,然后引渡到美國受審,何去何從你心里應該有個數吧。祖文佳問道。
張小魚一下子被祖文佳這些話給打蒙了,滕力夫是中國人,雖然他現在在泰國做研究工作,怎么可能會被引渡到美國受審,再說了,基因編輯研究工作全世界都在暗暗的搞,憑什么就要逮捕滕力夫呢
為什么還有,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說的那些話好像是你代表美國政府似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給我一個解釋。張小魚有些生氣的問道。
我是什么人你沒有必要知道,但是你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你在泰國干的那些事兒,我沒有一件不知道的,如果在基因編輯科學成果共享的這個問題上不能達成一致,那我們就很難再談下去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各看各的本事了,滕力夫之前是在美國實驗室工作,他回中國之前帶走了大部分的實驗成果,這才是他在泰國能順利展開研究的原因,所以美國政府有理由懷疑,他竊取了實驗室的研究成果,難道不該引渡到美國去受審嗎祖文佳問道。
張小魚此時此刻確實有些懵逼,但是他很快意識到祖文佳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可是這件事情鄔林升從來沒有向自己透露過半個字,這讓張小魚非常生氣,他覺得這次鄔林升和祖文佳兩個人聯手為自己做了一個局,不管怎么樣,這帳還是要算的,只是怎么算而已。
他很快意識到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穩住祖文佳,不能讓滕力夫出問題,更不可能讓他引渡到美國去受審,在這之前張小魚要把一切的隱患都消除掉,包括目前的祖文佳。
張小魚深深的抽了一口煙,然后笑著看向祖文佳。
你笑什么是不是感覺到不可思議,有時候我也感覺到不可思議,但這就是現實。祖文佳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但是我終于知道鄔林升為什么在你面前溫順的像一只小貓了,你一定是拿住了他的什么把柄,才讓他不得不屈服,對吧,鄔林升是省長的公子,能對一個女人這么聽計從,我還是第一次見,以前可都是他玩女人,沒想到這次被女人玩了,心里一定后悔死了,這個混蛋。張小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