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聽錯吧,她也想把我手里的股權都買過去啊,那你可以回去告訴她,我那些股權是不可能賣的,任何人休想從我手里把那些股權買走。駱雨說道。
你這么大聲吵什么啊我只是負責帶話,又不是過來逼迫你的,你要是實在不想賣的話,那就算了。秦思雨說道。
我和她無怨無仇的,我那些股權礙著誰的事兒了,我就是賣的話也不會賣給她,賣給張小魚我還能考慮一下,那畢竟是自己人,賣給外人嘛那不是給張小魚挖坑嗎我們兩個的股權都被人買走之后,張小魚在那個公司還有個屁啊。駱雨問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這事不能這么做,張小魚在她的手里謀事,要是不給人一點面子,就算是都給了張小魚,他也未必守得住,我算是看明白了,沒有官面上的靠山,什么都是個屁,我在檢視廳呆了一天,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嗎,我怕的是和錢洪亮一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再說了,我們這些做生意的,誰還能沒點問題,問題是這些問題平時看起來不算是什么問題,但是一旦人家認真了,這些問題就是天大的問題,就能把我們送進去,想出來都難了。秦思雨說道。
怕了駱雨笑笑問道。
秦思雨這次毫不掩飾的說道:你說的對,怕了,真是怕了,還沒出來之前我就想,回去之后我立刻就把公司賣掉,無論對方給我多少錢,我都不帶還價的,盡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圈,還是回學校老老實實教書,感覺做人還是純粹一點好,以前的時候覺得自己理論很強大,做生意嘛,不就是買賣之間的差價嗎但是真的當你開始做生意之后,你就會發現這里面的學問絕不是書本上印的那些東西那么簡單。
如果讓你的學生知道,你這個老師是這么想的,他們肯定會很崩潰,自己的老師都做不成生意,教出來的學生能有生意可做嗎駱雨笑問道。
別人是怎么想的,我不管,我要做的事就是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圈,不想和那些人打交道,一想到那些人的嘴臉就覺得惡心,但是沒辦法,我還得再忍忍才行。秦思雨無奈的說道。
現在鄔林升只要是聽到祖文佳的聲音,渾身都是一哆嗦,再這么下去自己早晚都會成精神病,這個女人胃口大的很,現在不僅僅是要自己提供她需要的情報了,還讓自己去發展下線,下線是那么好發展的嗎所以,此時的鄔林升深刻的意識到,要想擺脫她,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找人除掉她才行,可是張小魚答應了自己之后,再無下文了,這讓鄔林升非常的惱火。
可是祖文佳來見他,他還不敢不見。
你這么頻繁的來找我,早晚都會被人發現的,到那個時候不但是你,就連我也會被挖出來,你到底還想不想要情報了你們難道就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嗎顯得這么業余。鄔林升耐著性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