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在這里住一晚,費用記在我賬上,明天一早就啟程回去吧,再等我的消息。狄忠平說道,起身出去了。
此時張小魚和郭文希在餐廳里面對面坐著,郭文希要了一壺茶,張小魚倒是不客氣,走過去拿了個杯子,自己給自己倒上了。
你們剛剛在談什么呢郭文希問道。
還能談什么啊,談他老家要建的那個橋唄,他老家的人貪得無厭,我出錢出人建橋還不行,他們非得只要錢,要回去自己建,現在狄忠平擔心他們自己建的橋,到時候塌了怎么辦這帳會算在誰頭上張小魚說道。
郭文希一聽就明白這里面是怎么回事了。
那最后是怎么說的
我不知道呢,剛剛他把我叫出來之后我們兩個談了談這事,他就回去和那些人談了,沒讓我進去,所以我就過來找你喝茶啦,我現在發現和男人做生意真是太沒勁了,還是和美女喝茶比較舒服。張小魚看著郭文希說道。
看你這肆無忌憚的樣子,你就不怕狄忠平給你小鞋穿,待會我要是把這些話告訴他了,你猜他會怎么想郭文希問道,
他會怎么想我猜他一定會非常高興。張小魚說道。
嗯為什么,他高興什么
他高興,終于有人對你感興趣了,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徹底脫身了,我猜他一定是這么想的,不信的話你可以試探試探。張小魚說道,但是臉上帶著壞壞的笑,一看就是一肚子壞水兒。
滾蛋吧你,你以為你是誰……
我知道我是誰,狄忠平也知道他自己是誰,但是唯獨你不知道你是誰。張小魚說道。
這話聽起來就像繞口令一樣,但是充分的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張小魚和狄忠平他們兩個都有自知之明,但是郭文希沒有,她有的只是任性和不可一世,認為任何事情都要緊著她來,都要先滿足她,之后才是別人真正的需求,這就是郭文希的悲哀之處。
什么意思郭文希皺眉問道。
你看看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你爸是省委常委,省城市委書記,你是市委書記的千金,狄忠平是誰他家里是什么情況你和他根本就是門不當戶不對,這種一頭沉,一頭輕的婚姻,你以為他會幸福嗎所以狄忠平非常有自知之明,當你.媽給他介紹對象的時候,他就趕緊答應了,也不管自己喜歡不喜歡,盡快結婚,為的就是讓你.媽放心,這樣就可以繼續留在你爸身邊當秘書,如果是之前你爸把他放出去,他會得到一個多高級別的職位如果是現在放出去呢,又是多高的職位張小魚問道。
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在狄忠平沒有來之前,張小魚已經把他扒的差不多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