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朋友是法院的,正好是在錢洪亮那個案子的合議庭,秦思雨的弟弟秦文劍去和法官做工作,錢洪亮的事情將會頂格判決,符合這個罪名的刑期最高年限判決,秦文劍有這個膽子嗎,這事除了秦思雨授意的,還能有誰?"尹清晨說道。
張小驢一愣,剛剛蘸上墨汁的筆停在了半空,墨汁一下子在紙上滴成了一個墨疙瘩。
"真的假的,那個案子還是從北京請的律師呢,北京的律師才是主要辯護人,秦文劍只是附屬而已"。張小驢說道。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那還不是白搭,律師再厲害,只要是證據扎實,怎么判還是法官說了算,法官有自由裁量權,所以,律師的努力只是演給委托人看的,高明的律師,功夫不會用在開庭的時候,而是在開庭之外,懂不懂,放我下來吧,有些累了"。尹清晨說道。
"這么說,錢洪亮的案子判下來后,就算是他上訴,也沒用了?"
"那當然,只要是證據扎實,誰會閑的沒事推翻下級法院的判決,那不是給自己增加工作量嗎?"尹清晨說道。
張小驢聞沉默不語,他明白,尹清晨說的對,這事秦文劍是沒任何的好處的,作為律師,能降下一點刑期或許還有功可以表,哪有自己去找法官要求多給自己的當事人判刑的?
"所以我說,你要對秦思雨保持警惕,這個女人的眼里,只有她自己的利益,別人都是浮云,還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知道,但是我一直都是裝不知道,因為這事要是傳出去,真是太丟人了,我都沒臉給任何人說,我告訴你也是因為我真的信任你,你保證不能說出去嗎?"尹清晨問道。
"嗯,我保證,你說吧"。
"秦思雨和我的小姨夫有一腿,這事是我親眼所見,我當時都要氣死了,真想告訴我小姨,可是想來想去,這是長輩的事,我不該干涉,而且這事傳出去,我小姨還不得氣死?"尹清晨說道。
尹清晨說完,她看著張小驢,期待著他的震驚,但是張小驢好像對這事一點都不震驚,很鎮定。
"你怎么不驚訝?"
"我知道這事"。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張小驢就把這事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當然了,尹清晨沒說的,他也沒擅自添加,比如秦思雨和趙軍陽的事情,張小驢在說話的過程中就略去了。
"我的天吶,真是惡心死了,他們居然在車里,還在學校里干那事?"尹清晨說道。
張小驢笑了笑,他很想說,這有啥啊,咱們倆不也是在你的辦公室里搞過那事嗎?
"算了,還是不要說別人的事了,我倒是覺得,你該把你姐放在心上,多帶她出來玩玩,她的壓力也很大,說不定也喜歡繩藝呢,到時候我可以幫她試試"。張小驢說道。
"看你那色樣,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警告你,別亂來"。尹清晨白了他一眼,說道。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