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一.夜都沒怎么睡,李聞鷹好像一直都在等著張小驢恢復,只要是恢復了,她就會偎上來。
黑暗雖然奪走了人們一半的時間,可是卻給了人釋放尊嚴的時間,因為在黑暗里,人們可以完全拋棄任何的尊嚴,換句話說就是完全不要臉,此時的兩人,都明白,只要是天亮了,一切都將結束,張小驢還是個山野刁民,李聞鷹仍是一個人人尊敬的女記者,可是此時,這一切的枷鎖都是不用理會的,卯足了勁頭在對方的身上釋放著自己的野性。
李聞鷹也不是完全的被動者,她也會在張小驢累的時候反客為主,讓張小驢休息一下,因為她也是過來人,知道男人不是永動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會處在釋放馬力的巔峰時刻。
而對于抱有目的性的張小驢來說,他也知道這一點,天亮之后,他還是張小驢,可是他想抓住機會在李聞鷹的身上留下自己更深的烙印,確切來說,是要在她的心里留下更深的烙印。
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自己不過是這位女記者一.夜.情的對象而已,她和多少人有過這樣的一.夜.情都無所謂,自己又不是要娶她做老婆,管那么多干嘛
果然,天亮之前,他們經歷了最后一次激戰,張小驢收拾了一下,起身離開,回到了山上的帳篷里,雖然這一.夜勞累無比,要不是自己年輕,怕是真的難以滿足這個女人。
但是一想到那張婚床是屬于自己和陳曉霞的,現在自己卻在那床上睡了別的女人,他的內心還是有些不舒服。
而在張小驢走了之后,李聞鷹拉過來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在被子里嗚嗚的哭了起來,自己最好的年華給了那個男人,自己就是信了他會離婚娶自己的承諾,從一個處子之身到了現在的殘花敗柳,自己從未背叛他,可是昨晚,自己睡在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婚床上,和一個僅僅見了一天的山里年輕人上了床,還一.夜未睡。
伸出手,撫摸著剛剛他睡過的地方,那里的溫度漸漸變涼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