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就是年紀大了,看不得小輩閑著……算了算了,本小姐突然有點手癢,還是去隨便練幾筆吧。”
    說是去練字,蒲夏蟬還是捧著那一筐葡萄走向外面,晃晃悠悠的,像是個準備出去遛鳥的老大爺。
    青年見此,還是忍不住說道:
    “小妹,你要是實在閑著沒事,就跟哥哥我去接個人吧。”
    “接人?誰?”蒲夏蟬歪頭思索,“能讓二哥你親自去接,應該只有家里的長輩……是二叔,六叔,還是七叔?”
    “都不是,不是我們蒲家的人。”
    “不是蒲家的人?還能讓你親自去接?”
    蒲夏蟬頓時來了興趣,畢竟現在只要不讓她練字,她什么熱鬧都愿意去湊一下。
    “那走吧!!”
    蒲夏蟬抱著葡萄,出門就上了青年的車,隨著一陣低沉的轟鳴響起,車輛緩緩向界域列車車站的方向駛去。
    一邊坐車,蒲夏蟬一邊好奇的問道:
    “話說回來,這人究竟是什么來頭?”
    “那人的情況比較復雜……嚴格來講,他代表著人類界域中某個頂級戰力的意志,但是是被發配過來的……從天樞界域。”
    “天樞界域?”蒲夏蟬一愣,“可天樞界域不是已經……”
    “是的,天樞界域已經被嘆息曠野包圍了,但他是在被包圍之前出發的。”青年緩緩開口,“最開始,他被發配到了靈虛界域,但是途中天樞遇襲的消息傳來,上面緊急更改了目的地,讓他從懸玉界域中轉,往南海過來。”
    “這也太折騰了吧……他究竟干了什么??”蒲夏蟬難以理解,
    “話說回來,他代表某個頂級戰力的意志,又怎么會被‘發配’呢?”
    “聽說,是干了一件惹到所有界域高層的大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老爺子讓我來接人,又不讓我多問。”
    “老爺子親自讓你來接?大人物啊!”
    蒲夏蟬對這神秘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車輛很快在列車車站周圍停下,蒲夏蟬二人下車后,便直奔站臺而去。
    由于天樞界域遇襲,導致界域列車的樞紐近乎癱瘓,南海界域的站臺只能接收到來自藏云和懸玉兩個界域的列車,放眼望去幾乎沒什么人……
    兩人等了許久,終于,一輛通體咒文的黑色列車,在一陣轟鳴的汽笛中向這里停靠。
    嗡——!!!
    蒲夏蟬不喜歡這種響亮的噪音,她雙手捂住耳朵,目光注視著那輛緩緩停下的列車,好奇的觀察著每一個從上面下來的乘客。
    “那人穿什么衣服?”
    “應該是件黑色的風衣,衣擺有幾條銀色紋路,據說他的氣質很特殊,一眼就能在人群中認出來。”
    “黑色風衣?銀色紋路?”蒲夏蟬一愣,下意識的轉頭看向青年,
    “他叫什么名字?”
    一個穿著執法官風衣的身影,手握黑色皮箱,緩緩從車廂踏上南海界域的土地。
    青年想了想,
    “好像是叫……韓蒙?”.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