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我也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這種又紅又專的話,感覺還挺適合蘇盛臨的。
“這像是你哥能說出來的話。”我點點頭,壓著嘴角的笑。
陳沐溪也笑,一手扶著下巴嘆息了聲,“總之我哥就像廟里的和尚一樣,清心寡欲,每天工作、健身,按時回家,連社交都很少。”
我臉上的笑漸漸落下。
隨著陳沐溪的描述,我仿佛看到了一個苦行僧般的蘇盛臨。
他為什么要這樣?懲罰自己還是懲罰拆散我們的這些人呢?
可說實話,蘇家當時對我并沒有過分的舉動。
當時顧家從中作梗,江家我父親又鋃鐺入獄,后來江浩還牽扯到間諜案——
這些隨便拎一件出來,都能讓我跟他沒法走下去。
何況還是三件事同時發生。
就算沒有蘇夫人找我談話,我自己也會為了保護他,離他遠遠的。
他用虐待自己的辦法,去虐待他的家人,完全沒必要。
陳沐溪看著我,小心翼翼地問:“江晚,你哭了?”
“沒有。”我笑了下,正要繼續問下去,突然周管家走過來,“江小姐,請您去小院一趟。”
“小院?蘇老先生那邊?”我吃驚。
陳沐溪站起來,“走吧,我陪你,正好看看我的小侄子。放心,爺爺現在身體虛弱,不能把你怎么樣的。說不定,老爺子就是想感謝你呢,感謝你給蘇家留后了。不然指望我哥,那可是沒戲。”
我被陳沐溪拽著,根本沒有機會拒絕,就被拉到小院去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