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部的人走了以后,翁渝和白魁也心生離意。
外邊亂糟糟的,翁渝也懶得追查什么了,反正她有那張畫像可以交差。
白魁這次成了魚餌,心中也正郁悶著,現在只想回家躺著休息。
“小法師,此次多虧了你,這是我一點心意。”翁渝說道,從腰間解下一塊令牌。
“最起碼你要是遇見瘟部的人,應該都會給你一個面子。”
這是獨屬于她的令牌,之前她只給過自已的三個弟子,可是一份厚禮!
她有結交方凌之心,因此以此物相贈。
方凌沒有客氣,他早已知道仙庭的能量。
一個天將的令牌,足以擺平很多麻煩。
“這是我的,也給你一份。”白魁也從懷里取出一塊令牌,交給方凌。
“今后要是有緣,或許還會再次相見。”
她微微一笑,揮手道別,先走一步了。
“我也告辭了。”翁渝也往別處去。
“阿彌陀佛!兩位仙子珍重!”方凌雙手合十,目送她們離開。
………………
方凌沒有急著去其他地方,而是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修煉。
那把魔源寶葫里的大部分能量儲存在他l內,他快有些撐不住了,必須立即煉化!
他就此處修煉,修煉了數個月。
他能明顯感覺到黑暗之軀的提升,效果相當不錯。
這一次黑暗勢力也就準備了九個魔源寶葫而已,他幾乎吸收了其中之一,效果自然驚人。
“這次算是有驚無險,今后遇到仙庭的人,還是小心為上……”他摸索著手里拿兩塊令牌,喃喃道。
經過他目前的接觸,這個仙庭亦正亦邪,有還不錯的人,但也有惡人。
其實在哪也差不多,但運氣這種東西,可不是永遠都有。
回過神來,他才想起自已好像忘記了一個人。
他揮了揮手,立馬將余楚欣放了出來。
這段時間,她都躲在娑羅彌界里。
外邊發生了什么,她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她感覺過許多強大的氣息,但都不敢窺探,怕自已壞了方凌的大事。
也正好有這一段獨處的時間,讓她一個人冷靜的思考。
思考了這許久,她心中已經堅定了想法,她要自由!
好不容易熬死了玄虛道君,她不想跟方凌去撼天城,在那里困守百萬年。
“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就是。”方凌見她一副欲又止的樣子,便說。
余楚欣:“我想贖買我的自由。”
“哦?”方凌略感驚訝,“說說吧!你心中究竟是何想法。”
余楚欣:“我不去撼天城了,也不想跟著你走。”
“仙域這么大,我這一輩子卻都在北域打轉,我想去其他地方看看。”
方凌:“自由的代價可是很昂貴的。”
“我知道,我用修為和你換!對我們修行者來說,再沒什么比修為更貴重的東西。”余楚欣微微一笑。
“用修為和我換?怎么個換法?”方凌頗感好奇。
余楚欣:“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本就是玄虛道君培養的爐鼎。”
“你也是此道修士,難道不知我是什么意思嗎?”
她說得雖然很利索,很坦率。
但心臟卻不由的加速跳動,內心還是有些緊張羞澀的。
方凌:“你不是死鼎嗎?”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在騙我。”
他不由一笑,暗道這女人還是挺聰明的。
確實她要是不這么說的話,說不定哪天他來了興致,真會讓些什么。
余楚欣聞,直搖頭:“這個我還真沒騙你。”
“只是有一些可操作的空間。”
“我雖是死鼎,但也有能繼續活下來,又傳功于你的方法。”
“愿聞其詳。”方凌先前在那葫蘆里待著,那兩人緊挨著他,可是讓他有些難捱。
此時此刻,他興致確實還可以。
余楚欣雖難以啟齒,但說到這了,也只能繼續。
她踮起腳尖,在方凌耳邊嘀咕了幾句。
方凌聽完以后,連連點頭:“我倒是不介意。”
“只是……你確定你不會死嗎?”
“不會的!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么。”余楚欣嬌聲道。
“那就行。”方凌笑了笑,立馬取出當年彩云大法師送他的法寶羨仙床。
………………
與此通時,一座毒氣縈繞的深潭里。
阿紫的母親小圓夫人,帶著阿紫從里出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恢復,她已經回到全盛狀態了。
“多謝了,老朋友!”她看向紅衫仙姑,微微一笑。
“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想帶阿紫回家。”
“此地雖好,但還是不抵故鄉故土。”
紅衫仙姑并未挽留,只是一路相送。
送別了這對母女后,紅衫仙姑又轉頭看向自已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