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最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外頭不太平出事也就罷了,咱們自己人,竟然也做出這等蠢事!”
這次說的自然就是劉瑞生私自扣下安南那艘船的事。
荀先生彎腰:“安南屢次派人來島上給您送禮,這些年送的銀子也不少,對您的確是十分尊重的。于情于理......”
他咳嗽了一聲,似乎是有些遲疑:“于情于理,都不該在他們的船上動手腳,如此一來,太傷和氣。”
說句實在的,安南可是年年都捧著銀子來的。
那是什么?
那是保護費啊!
你現在收了人家的保護費,還吞人家的貨。
人家以后還肯信你嗎?
海上其他的勢力從此以后又會怎么想?
劉瑞生這個人就是太過短視了。
徐海同樣也知道這一點,他其實氣的了不得,此時聽見荀先生這么說,便沉聲說:“這件事,一定要給安南一個說法,你與安南那邊熟悉,到時候便去走一趟。”
這種事,還是要當面給出一個說法比較有誠意。
尤其是現在島上的情況不容樂觀。
內憂外患的時候,更不能再出什么事端了。
荀先生急忙答應。
正說著,又有底下的人來報,說是劉瑞生在家里又把看守給打了。
徐海頓時怒不可遏。
劉瑞生真是一次又一次的不把他當回事。
他讓劉瑞生閉門思過,劉瑞生卻沖到荀先生那里打人。
這還不算,如今更是連看守都打。
他說的話算什么?!
劉瑞生又有沒有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