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福建,能活著是他的造化。
如果不能活著,那也只能怪他沒能感化海匪咯。
鐵御史都沒幫自己人說話。
在他看來,現在的道的風氣的確是逐漸的變了味道。
人可以有不同的意見,御史的職責本來也就是風聞奏是,就是為了讓當權者謹慎的利用權力。
但是許多御史逐漸的就走偏了。
開始劍走偏鋒,為了出名,無所不用其極。
這種人,的確是應該吃一點兒教訓。
戚震則更直接,他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呸了一聲,才回家。
戚老侯爺和戚老夫人在戚元的明月樓里頭。
戚元嫁人有一年多了,走了也有快一年了,現在明月樓的擺設卻一如從前。
他們每天都會抽時間過來坐一坐。
見到戚震回來,他們倆都問起東南的事。
雖然已經知道了,但是還是想知道朝廷是怎么說的。
戚震就笑了:“放心吧爹娘,上面清楚地很,圣上這么寵愛太孫殿下,現在太孫殿下還立下大功,就算是有一些不長眼的想要找事,也沒有空子能鉆。”
哪怕是現在,海匪和倭寇那邊也仍舊還有不少收買了,或是有把柄的大臣在朝中隱藏。
但是,那又怎么樣呢?
如果是太子在,那或許還有空子能鉆一鉆。
跟之前一樣。
朝中會有人幫忙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