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快就又迅速鎮定下來,努力的讓自己變得若無其事。
他有點茫然,盡職盡責的表演一個紈绔的無知和愚蠢:“翁老大,也沒什么變化啊,反正太孫和太孫妃來了之后,城里就緊張的很,我姐夫一直都被他們叫走沒回來,六哥說,這不是什么好事,不能坐以待斃.......”
他說著,又撓了撓頭:“我也聽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蠢貨。
翁老大看傻子似地看了他一眼,卻又知道不能跟這傻子計較。
跟傻子計較,自己也就成了傻子。
他轉而擠出一副笑臉:“也是,你也不知道那么多,行了,你去玩兒吧。”
徐虹有點詫異:“去哪兒玩啊?”
真是個呆頭鵝,翁老大都快不耐煩了。
但是想著這家伙的姐夫還是知府,加上荀六跟這個紈绔子弟也熟悉的很,便很溫和的說:“咱們島上倒是挺多好玩的東西,我叫人帶你去,你去玩兒就是了。”
徐虹有點慌張。
他姐夫沒跟他說還得留下來啊。
但是他本能的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跟翁老大唱反調,就樂呵呵的拍了拍手:“那我去看他們玩兒牌。”
翁老大笑著擺了擺手。
打發走了這個沒用的紈绔子弟,翁老大召集了島上說的上話的幾個人,將荀六的信扔出來:“你們都看看。”
大家都急忙拿過信看了一遍,一時都忍不住錯愕。
“太孫跟太孫妃竟然沒在福州發難,反倒是直奔漳州?”
“這也太古怪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太孫和太孫妃是不是從哪里察覺到了什么蛛絲馬跡?”
大家議論紛紛。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