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意味著其他的世家們也都知道,也明白蕭云庭和戚元已經磨刀霍霍了。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怎么可能坐以待斃,就坐著等死?
福州知府和漳州知府這次過來的目的只怕也不純。
蕭云庭似笑非笑的看了秦大人一眼:“你倒是實誠。”
秦大人心中苦笑。
他倒是想要耍心機呢,那能行嗎?
本來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既然已經賣了徐海和世家,那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這個道理,他兒子都比他明白。
他當然更不可能犯錯了。
蕭云庭嗯了一聲,語氣不變:“不過,那也得去。”
不去的話,怎么瓦解這些盤根錯節的關系?
他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本宮也想看看,他們還想耍什么花招。”
秦大人能說什么?
他本來覺得,戚元就已經夠任性了。
跟戚元說話根本就說不通。
但是現在他有點兒明白這兩人為什么是一對了。
合著這兩人都是一樣的性子。
他只能跟蕭云庭講道理。
福州大營的那些士兵可不會聽蕭云庭的,而惠州衛所的人還沒福州那邊一半的建制。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