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海城早報進入印刷廠,頭版頭條赫然是傅溫兩家聯姻,今日已過,傅太太便真的易主了,不會再有其他猜測。
今日婚禮,傅家的人到了大半,都在往酒店趕,對于江舒而,他們顯然更認同溫家長女來做傅家未來的主母。
茗苑里顯得格外冷清,造型團隊被攔在外頭進不去,最后霍秘書沒辦法,給梁秋打了個電話,后者趕來時,發現男人坐在地上抽煙,背靠著沙發,面前是大面落地窗,映照出他落寞冷清的側臉。
他心底微駭,"阿宴,今天是婚禮。"
傅時宴沒動,他氣息沉沉,看著指尖的燃著的煙。
梁秋沒敢催,只能坐在一邊,等他回復。
良久,外頭日頭初升,傅時宴眼底跌入光亮,他瞇了瞇眼,"你跟沈芝辦過婚禮,什么感覺"
梁秋陡然被問,磕巴了下,有些吊兒郎當,"我跟她不太一樣,那是利用,沒什么感覺。"
說完發覺,傅時宴和文蘇何嘗不是如此。
"我答應過要給江舒一個婚禮,沒能做到。"
現在卻要跟別的女人辦婚禮。
他上挑的眼尾泛著紅,無盡后悔。
梁秋糾結了一下,手落在他的肩頭,拍了拍,兄弟之間的情誼不必多說。
"江舒知道,她會理解。"
可她已經理解他太多次,離了婚,還要被纏繞進來,生死未卜,傅時宴光是想想,心口就抽痛。
"寇詩蕓說什么了。"
"一開始不愿意說,后來說江舒不見了才愿意開口。"梁秋拿出一張紙條,"她只是說讓我們去找江舟,興許能查到。"
紙條上寫著電話號碼。
傅時宴瞇起眼睛,"交給霍秘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