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危月燕已經褪去喜服,穿了一身素白的喪服,所有人都明白發生了何事。
雁未遲心疼的上前,剛要詢問情況,危月燕就平靜的說:“我沒事,我想把二哥葬在大哥身邊。”
上官曦開口道:“好,我找人來抬棺。”
他們不僅僅要埋葬畢月烏,還得回那個莊子上安葬其他人。
當日他們為了救人,離開的太匆忙,還未來得及安葬雁家的女眷。
正當眾人要帶著畢月烏的遺體,離開行宮的時候,卻被虞行率領的侍衛攔住了。
雁未遲皺眉看著攔路的虞行,厲聲質問:“我們只是想將逝者下葬,陛下連死人的路都要擋么?”
虞行回應道:“抱歉,今日北胤和西梁的使者就會抵達京城,陛下有旨。使者進城之前,城門不開,任何人不得出入。”
上官曦冷聲質問:“是任何人不得出入,還是只有我們不能出入?”
琴相濡也冷聲開口:“我們是來訪的客,可不是陛下的囚!”
虞行眉頭緊鎖的回應:“秦太子莫要為難卑職,您是陛下的客人,可那死者以及閣下身邊這位危月燕,是朝廷的欽犯。陛下沒有即刻下令捉拿,也是礙于秦太子的面子。還望殿下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危月燕聽到這話瞬間攥緊了拳頭。
她剛要動手,就被雁未遲拉住了手臂。
雁未遲上前一步,冷聲道:“讓他們去給死者送行,我獨自留在扶搖宮。這樣陛下應該不用擔心我們跑了吧。他們都是為我而來,不會有人舍我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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