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還愿意來看我,就好。"然后轉移話題,"姑娘,你是我見過的他身邊的第一個女人,談多久結的婚"
傅時宴打斷,半開玩笑:"那是因為我們見得少,你才看見這一個。"
剛說完,喬叔拿筷子頭敲一下他的頭,"談得女朋友多,值得自豪"
江舒笑出聲。
傅時宴警告的眼神。
"你叫什么姑娘"
"江舒。"
喬叔咀嚼著這兩個字,又打量了一眼她的臉,"長得……很像……"
"喬叔,她不是小小。"傅時宴打斷他,辭很堅定,"她是江舒,我太太。"
喬叔一愣,爾后將酒一口悶:"好!你能走出那段往事,我很高興!既然結婚了,就好好對人家。"
傅時宴有些不耐煩,又不得不聽話,不情不愿的模樣:"我知道。"
正是夏天,天上滿是稀碎的星子,有月亮,也是彎彎的。
巷子里的穿堂風吹過來,燒烤味道香飄十里,周遭嘈雜熱鬧,他們坐在,如同塵世最普通的人。
喬叔喝多了,趴在桌上瞇著。
沒了第三者的緩解氣氛,江舒有些不自在。
傅時宴來了興致。"來玩個游戲"
江舒側頭:"什么游戲。"
"chemindefer,百家樂,五局三勝,抽簽決定莊家。"傅時宴一邊說一邊問店家要來撲克牌,在手里快速洗牌。
江舒勉強會一點。
她半撐著頭,點頭答應:"賭注是什么"
傅時宴沒想好,"先看輸贏。"
江舒將牌發完,她已經想好了賭注,這個賭注傅時宴是絕對不會做的,當他不做的時候就只有一個解決方法,那就是——用錢擺平。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