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繼續手上動作。
"我對她只有虧欠,但是你,除了虧欠,什么都有。"
"你相信我,行嗎"他看著她說。
江舒的心重重一跳,盯著他和自己離得很近的臉瞧。
他做事的時候非常認真,面無表情棱角分明,漆黑的眼里只有面前的東西。
怕她繼續嚷嚷,動作很溫柔。
近得能看見他臉上的絨毛。
她看得走神。
"我可以相信你嗎"
"當然。"他簡意賅,不同于周良岐那般堅定地回答,雖然輕飄飄,但卻無端深刻。
兩個小時。
他們維持這樣的姿勢兩個小時。
"好了。"
傅時宴收好工具。
江舒迫不及待跳起來,找到一面鏡子盯著瞧。
他在她的腰際,紋了一叢青色荊棘,遮住了傷疤。
剛紋好,輪廓周圍還是紅紅的,不太清晰,但過幾天再看一定特別好看。
傅時宴取下圍裙,看她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開心,嘴角下意識浮起一抹笑。
"這個紋身是什么意思"
"我的。"傅時宴從身后淺淺攏住她,將她的衣衫放下,占有欲很強,"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意味很明顯,他這是想用荊棘,困住她。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