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櫻松弛的動作頓時緊繃,她緊抿唇,"什么"
"說起來傅時宴和我結婚,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長得很像一個人,我只知道她叫小小,這應該也算不上什么秘密。"江舒緩緩說著,"我想知道的是,這個人,和溫敬一直思念的故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聞,青櫻踩著油門的腳緩緩松開,大概是因為陽光刺目,她瞇起了眼睛。
她慢慢說:"你不知道嗎小小姓溫,本名叫溫舒,是溫敬的大女兒。"
她的唇齒一張一合,江舒突然耳鳴,接下去說了什么已經聽不清了,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如同過電一般,動彈不得。
"溫舒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溫敬和妻子悲痛欲絕,過了一年才生了溫秋實和溫媛,說起來你們的眉眼確實挺像的,就連名字也像,不怪傅時宴對你情有獨鐘。"
是啊,不只是傅時宴,連溫敬都對她照顧有加。
溫媛也知道吧,否則那天不會讓她換上裙子去找溫敬,大概那個時刻的自己,確實很像溫舒。
"江舒!你有在聽嗎"青櫻加大音量,把人喚回神。
江舒定了定,擠出笑容,"多謝你告知,我知道了。"
青櫻猶豫:"你這么問,是見到溫敬了"
江舒笑了笑,并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后退幾步,"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原來小小就是溫家失蹤的女兒,難怪金貴,被捧在手心也是應該的,可惜不同人不同命,一字之差,就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江舒站在原地不由得嗤笑一聲,竟有一種占據了別人的人生的感覺。hh